井田九郎歎气道:“看来山口组不肯进入中国的决定的还是对的,中国藏龙卧虎,组织中,能凭武艺击败那个婊子的兄,根本就没有,我们稻川会和住吉会还是低估了中国武术界的实力”
山本由武道:“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井田君,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井田九郎道:“凤堂决不会放过我和山本君的,小野君、苍井君也露了面,就由我们四个和相田君、白石君迎敌,留下朝冈君去报信,朝冈君你找地方躲好后,切记不管发生了任何事,都不准出来”
朝冈实木大叫道:“不我不做怕死鬼,就让白石或是相田留下来吧”
山本由武大吼道:“混蛋没人说你怕死,我们大和民族没有一个怕死的,你得服从组织的安排,记住今晚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基地后,详细的向组织彙报,唆嘎你快找地方躲起来,否则,门外的贱人就杀进来了”
扮做杨娱的康燕只在树影子下站定,让人无法分辨她的长相,见日本人迟迟不肯出来,依计在院中嘲讽道:“原来稻川会和住吉的日本狗都是怕死鬼,一点骨气都没有,你们不敢出来的话,那姑奶奶就杀进去了”
话音刚落,别墅的正厅的大门就打开了,山本由武、井田九郎大踏步的当先走了出来。
樱树小野、苍井晃虚弱的相互搀扶着跟在后面,两个日本忍者相田、白石戒备的走在最后,每个日本人脸上,都是一副赴死的表情。
暗处的猫屎强孙强勇砸嘴道:“狼哥果如你所料,他们果然少出来一个人,要不要我叫兄把躲起来的那个小鬼子揪出来”
我低笑道:“日本人很少有怕死的,躲起来的那个,是想忍辱负重逃过大劫后,给雅库扎的本部报信哩发信号依计行事”
孙强勇闻言,捏住嘴唇打了一个呼哨。
井田九郎听到呼哨就是一愣,狐疑道:“怎么凤堂还有花样”
四周埋伏的兄,全是军统两个老特务训练出来的密谍人才,当年军统特务剌杀侵华日军无数,对付日本人也有一手,埋伏在暗中的兄听到哨声,立即发难,闷声不响的一齐扣动扳机。
井田九郎眦牙拔出扎在身上的细小管制针管,狐疑的道:“这是什么的干活”
还没等这些日本人想明白,就一齐倒了下去,开玩笑,这麻药可是如假包换的军统专用产品,就算日本人真是猪,也得乖乖给我躺下了。
康燕当然也会李德昌老特务的换位变声术,用几可乱真的杨娱声调,高声妖叫道:“把这些尸体弄上车,然后丢到江裏喂王八”这话明显是说给躲在暗处的小鬼子的听的。
躲起来的朝冈实木,黑暗中实在看不清康燕的长相,只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可恨的声音,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躲在暗处的兄,穿着竹联帮凤堂的统一制服一齐出来,七手八脚的把倒下来的日本人拖走,暗处的朝冈实木恨得青筋暴跳,但他知道,这时决不能出来,要是出来,就会被人多势重的“竹联帮凤堂”一打尽了。
又是一声呼哨声传来,别墅内的“竹联帮”成员带着六具日本人的“尸体”,走得乾乾净净。
朝冈实木直躲到天濛濛亮,确定再无危险时,方才钻了出来,找了一身乾净的衣服先穿了,拿了一些钱,再到车库,发动了竹联帮人因疏忽而遗漏的丰田车,风一般的向浙江住吉会总部去了。
再说相天沖牵了苏凤、杨娇两只豹形美女,上了四轮驱动的进口吉普车的后座,警卫张大彪带着十几个精兵,当先开道,前呼后拥的围在吉普车周围,嚣张的直奔军大院,沿途连闯数个红灯,进门时,两个站岗的傻大兵还向领导的车敬了一个军礼。
中国也是奇怪,有时明明是住家,偏偏还要弄岗哨正儿巴经的站岗。
苏凤、杨娇上身的豹纹胸肚兜早给相天沖扒了,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来,苏凤新伏不久,身上还没有纹身,杨娇的大腿、后股上纹了诡异性感的花纹,让相天沖兴奋不已。
两个美女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小内裤,一双高及膝部的豹纹长靴,菊门裏塞着一条三尺多长的花斑豹尾,妖异的坐在相天沖的左右两边,争相献媚,赤裸弹跳的奶子,不知羞耻的抖动在夜风中,晶莹如雪。
驾车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尉女军官,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尤为高佻健美,宽大的牛皮带,紧紧的勒住了她只堪一握的杨柳细腰,黑色的军用皮靴,直穿到大腿中部,姿色稍逊于杨娇,却比苏凤差了两个品次,但也是个四级极品的美女,这种装扮,有这种姿色,走到大街上,头率也是超高,她名叫蒋师婷,名为司令相鹏飞的机要女秘书,实为相天沖的贴身女保镖兼司机,是这队傻大兵中真正的高手。
蒋师婷对高级军官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见怪不怪,现在的中国,和东晋时差不多,做官的永远都做官,红色子是膝卧美人膝,夜夜笙歌,到豪宅之后,再由美人左右架扶着搀卧室。
就算相天沖再荒唐,有他家老头及其家族在,只要中国的红旗不倒,以后的造化也自不可估量,蒋师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