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相爱多年的恋人来说,这怎麽够。
已经习惯了身体最亲密的接触,已经体会过世上最极致最美妙的快感,那样的隔靴搔痒怎麽够。
桑柔的长衫外套早已经掉落在地上,里面的嫩黄色毛衣被推到了上,两颗圆球只堪堪被感的镂空内衣包裹住前面一坚挺的红点。她的小嘴微张,哈着热气,蹲在他胯间,柔媚地说道:“我要自己问它,它到底有没有听话。”
她眼角妩媚地翘起,给了他一个飞眼。
桑柔先用小手隔着内裤抚了一阵哥哥的巨,再缓慢地从上而下把内裤拨下来,如慢镜头打过一般。然後,她双手扶住巨的部,小嘴叼起巨的头冠,用舌面围着头冠打圈圈,
突地,对着最中间的小孔就是一吸。
“啊!”
桑沛口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声低沈的呻吟,他一把抓住桑柔的黑发,逼得桑柔松开嘴。
“你是想我早泄吗?”他恶狠狠道,手下用力更重一分,揪得桑柔头皮发麻。
“哈哈,我只是试一试我不在的时候它有没有老实。”桑柔擦过嘴角流下的口水,笑得妖孽,“事实证明,它很乖。”
桑柔的上衣相当於被褪了一半,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早就被哥哥扯掉,两腿间黑色的毛发被沾湿了一点。
早在她闻到哥哥身上散发的浓厚的男麝香味时,敏感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情动,空虚感、酥痒感一阵一阵的袭来。
桑沛看她穿着异常荡的只包住红点的内衣,心中不满一闪而过,“贱人,为什麽我在的时候你还穿得这麽骚,你是想穿给谁看?”
只是想象有其他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就有杀人的冲动。
只是想象。
桑柔低头一看自己本不应该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衣,轻声道:“这套内衣是你送给我的,你忘了吗?”
“你以前还逼我穿这套镂空内衣在钢琴房里给你跳过舞,你都忘了吗?”
句句诛男人的心魄,句句动男人的心魂。
他再不把她办了,他就不配为男人。
欲念在这一刹那大到极点。
桑沛把她按在墙上,从身後扒开小就扶着巨入洞。
“啊……”
“哥哥,哥哥,好,你全都进来了~~”
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她就低吟娇喊。
在两人私处相交的那一霎那,极大的快感淹没兄妹两人的感官,神经。
“嗳呀……”
他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偶尔兴起时再重重一顶,太久的分离,让他进入得极其艰难,从前开阔出来的道路不复存在。
而桑柔随着哥哥的进出而呻吟,他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他想要她什麽时候叫,她就什麽时候叫,他想要她是重哼还是轻吟,她都得听他。
过了一会儿,桑柔深吸一口气,扶着墙道:“哥哥不要动,我来。”
她趴在墙上被哥哥从身後捧着臀若重若轻地干着,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哥哥,别急,我想到一个新玩法。”
桑沛挑眉,果然静止不动,任小包裹住他的巨,他倒是要看她这个姿势怎麽自己动。
“哦,你想怎麽样?”
桑柔一笑,弯下腰与墙面成了九十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腰上,浑圆雪白的臀部向後向哥哥的胯部撞去,就这样主动迎凑着黑的巨。
“啊……嗯嗯……”边主动着,她边问着哥哥,“是这样吗?”
“这样可以吗?”
“哥哥,啊~~”
桑沛闷哼一声,扶着她的腰,避免她因体力不支摔倒,手上的肌若隐若现,这个新玩法有新玩法的妙处,不仅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连每一撞都必击花心。
但短处马上就显现了出来,桑柔腰上酥麻,没力道了,桑沛只得又接过重活,下下蛮干起来,“……啊啊……我不行了,嗯嗯,不要了……哥哥……”
“不……哥哥,脚上没力,站不稳了,去床上,啊啊……”
全身被软绵绵的围,桑柔又全身都挂在哥哥身上,被哥哥抱到了床上。
那又是新的一片战场。
作家的话:
明天见,亲爱的们,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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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鮮幣)60、請客
第二天注定是繁忙的一天。
桑沛这次回江州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桑柔的官司,而是和袁斯里有些要事要当面商议。
早上桑沛和桑柔一起去看了在学校寄宿奋战高三的桑琪,然後和袁斯里商量完事後,已经接近傍晚。
在分别的时候,桑沛对袁斯里说:“把你的车借给我。”
袁斯里也奇道:“你没有回家吗?”
桑家的车库里什麽车没有,哪用得着借车。
“我马上就回美国,明天早上的飞机,那边也一堆事。”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时间回家。
实际上是桑母现在有向他介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