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路过的路人们对她投过来惊讶和看神经病的目光她都毫不在乎,女人还是她爱的那个女人,自己傻瓜似的到底在纠结什么屁啊,现在的女人比起那时候的不是更富有吸引人的无止境的魅力吗,何况自己早已爱惨了她,这世上除了她还能有另外一个能够那么轻而易举的注满她的心吗?
每个人都有一面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不是吗,何况自己不也是这样子的人吗。自己究竟在意什么呀。
沐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会像小孩子一样的闹起别扭来吧。
沐给自己的想法下了结论,心情轻松了不少。女人和自己是因为要注定在人生的道路上相识相爱才被上帝创造在母亲的肚子里然后来到这个时间等待长大等待初识等待相爱。
无聊的想法在沐的脑海里不停的滋生。浑然的忘我。
夕阳渐沉,远处的地平线上,只有一抹光亮的影子。湖水下倒影着沐的身姿在夕阳即将消失的映造之下,让她平添了一份飘缈的庄严。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
沐突然倏地转过身来,眼神冰冷淡然。
面前几个黑色西装的大汉将她团团的围住,这样的阵形是为了以防她逃跑啊。
“有事?”沐淡淡然的开口问。
“我们先生想见你。”领头的那个开口说出他们堵住人的目的。
沐歪着头:
“带路吧。”
仍然没有任何的情绪和表情变化,等待见到了邀请自己的那位被称之为先生的人,自己所疑惑的问题自然有分晓了,何必在此时过份的浪费脑细胞去考虑是谁要见自己,为什么要见自己。所以嘛,现在应该是要好好的保留脑细胞等待一会儿有危险的时候用来想想如何拯救自己脱离危险。
沐在夜幕降临的暮色里跟随着几位不速之客钻进了一台白色的商务凯迪拉克轿车里。
车子缓缓的动起来,投过车窗可以看到高高的天穹上已经挂起了一抹好看的弯弯的月和几个稀少的星星。
沐靠在车窗边安安静静的看着逐渐远去的暮色。
车子沿着江边的大道一直飞快的往前走,道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左右两边的树木。透过树木的缝隙隐约的还能看见远处的天际的景色。
当沐被带到一处人烟稀少的高级别墅区时,天早已暗黑了下来。
看来目的地要到了,沐不顾形象的打着哈欠伸起懒腰,活动活动一下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痹的四肢,准备应战。
车子使上半山腰在一处苍郁而立的中法别墅前的停车坪上停好,随后后车座的门被拉开,黑衣人彬彬有礼的对沐,说:
“请。”
沐点点头致谢后还不忘了把一直放在自己身旁的那一束花抱在怀里迈开长腿下车去。跟随在黑衣人的身后,一直进到了那栋别墅的大厅。
高高的天花板上那一盏昂贵的水晶灯晃得沐的眼睛有些刺眼,天蓝色的大沙发上一个满脸狰狞伤疤的男子优雅的捧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放回桌上,淡淡的朝沐吐出两个字:
“坐吧。”
沐也不客气的往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与男子对望。
男子望了一眼沐怀里的花很有气势的赞美:
“很美丽的花。”
以花喻人,这是男子的话外之音,暗指商沐是一个女子。
沐轻轻一笑彬彬有礼的的致谢:
“谢谢。”
对于男子的暗讽并不介意,因为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商沐确确实实是一个女子。
等佣人上了茶退下之后,沐和男子陷入了以股奇怪的静默里,男子的深邃的眼神不停的在沐的身上打转,他似乎想把沐所有的心肝脾胃都通过眼睛的观察来看个通透。
好一会儿,男子突然阴森森的对她笑道:
“你喜欢女人。”
是一句很肯定的陈述句。
沐眨眨眼睛,微笑道:
“关于这一点并不是什么秘密。”
男子似笑非笑的用眼角瞟她:
“不觉得丢人?”
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认为的道理,他人无法理解的,你就算说出数千万种的理由来,他人仍然不会理解你呀,所以没有必要解释什么,自己的生活过得开心幸福就好,何必要自寻烦恼呢。”
沐将怀里的花换了一个姿势抱住,忽而温柔的亲亲盛开的花瓣,忽而又将被自己压扁的花瓣给展平。
男子无言的看着沐种种的动作,一个宠辱不惊的沉着之人,她给人看起来的印象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地小孩,但,骨子里却是一只比狐狸还要机灵的狐狸,比老虎还要凶猛残忍的野兽,可是,同时她又是一个痴得很深的人,她呵护那一束花就像呵护爱人一样温柔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
女儿看中的人确实比自己看中的要优秀许多。
一个能够让你把他有多少能耐都能看透的人并不可怕,反之,一个无论你怎么观察和调查都得不到答案的人才是真正的魔鬼,不愧是商容斋和白雨潇的孩子。
沐不动声色,她知道男子在不予遗漏的观察着自己,她也大概猜到了男子的身份,十几年前大家都以位他伤心过度随他的妻子去了,没想到他是假死遁世,组装力量等待有朝一日报回妻离子散的仇恨,死去的天城总经理还有警界的高官还有下面的那几位,看来自己那两个狐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