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都来了,你怎的还不肯放开奴家呢!’明明浅月并没有回应她的拥抱,俪妃偏偏粘在浅月身上,一双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肢,仰起头轻声细语:‘驸马,奴家好喜欢你的怀抱呢!’
‘够了!俪妃,你当本宫不存在吗!’浅月还未开口,夏凝烟已经厉声以对。俪妃啊俪妃!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冻...公主,我和俪妃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好容易从夏凝烟突然出现的愣怔中回神儿,浅月赶紧把俪妃从自个儿的怀里推开,仿佛她是不得沾手的毒药,一碰就会毒发身亡。慌张的跑到夏凝烟的面前,浅月的声音因为急于解释刚才的事情而出现颤抖,她焦急的望着夏凝烟那张冷的骇人的脸,越是心急越是说不出话来:‘公...公...公主...我...我...’
‘想必驸马醒的太早,还未食用早膳!走吧,这便随本宫回去吧!’越看浅月那张憋得通红的俏脸儿越生气,夏凝烟尽量忍住即将爆发的火气,冷冷的瞥了眼含笑而立的俪妃,拉着浅月的手迅速离开皇宫。
刚走到宫外,夏凝烟立马甩开浅月的手,蒙着冰霜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花浅月,你还真是忙的很!先是欣柔,再是俪妃!本宫实在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有多宽多大,居然容得下这么多人!怎么?瞧你这样子该是不舍离开的吧?也好,那本宫就先行回府,驸马请便!’
‘哎!我...我...’望着夏凝烟离去的背影,望着她随着坐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浅月纵然再怎么着急解释也只能蹲在地上气闷的拔草。搞什么
嘛!明明她被冻人冰那句‘一无是处’打击的那么厉害,偏偏又要因为这档子意外发生的误会急于解释。解释就解释吧,居然张了半天嘴都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浅月!勿怪人家说你一无是处!你可真够没用的!’蹲在草地上自言自语,浅月的心里尽是刚才没能及时解释事情经过的悔恼。她抬头望着夏凝烟离开的方向,眼底划过一丝落寞。这是怎么了?这还是她吗?为什么她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为什么她的思绪总是乱得很?却一直得不到梳理呢?
蹲着太累,浅月索性坐到柔软的草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默默无语。她还在气冻人冰跟她说的‘一无是处’,心里想着没必要跟冻人冰做什么解释,半秒过后又觉得应该把事情解释一下,免得被冻人冰误会什么。再说了,这件事儿明明就是误会,听冻人冰话里的意思,就跟在指责她一脚踏两船似的!要是不跟她好好解释,估计自个儿在她心里的形象可不止一无是处,还得加上个花心滥情。
唉,真是人到点背儿喝凉水都塞牙缝儿!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尽摊上这些事儿了呢!得,跟冻人冰解释之前,还是先跟花忆山说一声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吧。加上这次的事儿,冻人冰该是巴不得她立马滚蛋的吧?呵呵,总是冻人冰这冻人冰那的,搞什么嘛!难不成,自己对冻人冰有那种想法?不...不会吧!
浅月明显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她用力将身边儿的草连根拔起,目光怔怔的直视前方,老半天都没有眨眼。那种想法,那种想法是什么?就是她从前以为对夏如霜的那种想法,就是....就是...就是喜欢啊!心跳又开始失去规律,浅月只觉得自己在想到喜欢冻人冰这个可能的时候呼吸顿时一滞,心口仿佛有什么急于跃出,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对方。然而,一旦有了这样的心情,心底的那份患得患失便随之而来。如果,如果对方不喜欢自己呢?如果冻人冰被她的喜欢吓到了呢?如果冻人冰以为她是变态呢?
怎么办怎么办?浅月不断的抓着自己的脸腮,她觉得身体里有数不清的蚂蚁爬上爬下,搅得她格外烦躁。冻人冰冻人冰,她好想唤冻人冰一声凝儿,又怕还没脱口就被她命人把自己的嘴给封了,送去天牢施以严惩。
讨厌,心里头越来越乱了!浅月抓起地上的石子儿使劲儿往远出扔,一颗烦乱的心始终没办法安静下来。她起身绕着最近的大树转了好几圈儿,却仍旧没办法摆脱油然升起的苦恼和激动。脑子这么乱,见到冻人
冰只会惹她生气,再说她现在肯定还在气头儿上,何必这么早回去找死?想了想,浅月打算到街市上转上几圈儿,待自己组织好言语再跟冻人冰解释今早的事情。
只是,浅月这一转就转到了傍晚。眼瞧着摆摊儿的小贩纷纷收拾货物回家,浅月这才想起她该回去跟冻人冰解释今早的事情。心里有些急,她没想到自己这么没有时间观念,仅是随便逛逛就能一直逛到现在。一路小跑着回府,浅月也顾不得花忆山是否在府,气喘吁吁的往房间里奔。
‘驸...’顾不得夏荷是否有心拦着她不让她进门儿,浅月惯性的甩开夏荷伸出的手臂,麻溜儿的推开房门再重重的把门给关上:‘冻...冻人冰,今天早上的事情...啊啊啊啊啊啊....’就在浅月粗喘着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的时候,出现在她视线里的胴体着实让她定在原地,嘴巴随着呼吸越张越大,几乎能搁下一个大大的鸡蛋。
夏凝烟不着一物的站在木桶旁边,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沾着尚未擦拭的水珠。她的头发很湿,垂搭在胸前的长发若有若无的遮掩着两处洁白的浑圆,有水珠顺着发梢一点点的下滑,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调皮的滚动,直到她的大腿根部。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