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坤一前一后跑到卷毛旁边,马坤看了眼地上双眼紧闭的卷毛,再也承受不住了,扯开嗓子就大喊了出来,像个没出息的孩子,趴到地上抱着卷毛的胳膊,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也忍不住要落泪了,可我刚要自责无比的跟着马坤哭出来,忽然眼睛仔细看了卷毛一眼,顿时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卷毛,你妈的比呢,你咋说死就死啊,你死了你让老子咋整?咱俩说好了一起跟着浩哥打江山享福的,你妈比是个男人不?草尼玛……”马坤哭着哭着,居然骂了起来。
“尼玛的……孙子你骂谁呢。”就在这时,卷毛好像忍不住了,顿时骂了出来。
“草,你……”马坤哭着擦泪,可刚擦到一半,终于缓过神来,一把松开卷毛,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珠子,傻傻看着卷毛。
卷毛嘿嘿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把肋下的一把刀轻轻放到地上。
“卷毛你……”马坤看的目瞪口呆,“你没死?”眼前的卷毛毫发无伤,着实让马坤蛋疼了,难道刚才卷毛中枪的那一幕都是幻觉?
“尼玛的,你这么骂老子,老子怎么能死。”卷毛不爽的说。
“你……”马坤红着眼睛怒道:“你个孙子,没死你吓爸爸干嘛呢。”
卷毛呵呵一笑说,“这次算是我运气好吧,你看,那子弹刚好被我的刀挡下了。”
卷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大难不死,他着实有许多感慨,当时看到子弹飞来的那一刻,饶是他胆子再大,都给吓毛了,也许真的是他运气太好,随手把刀往胸前一横,那颗子弹刚好射在他的钢刀上。
马坤低头一看,只见那把钢刀上,果真狠狠嵌进一发子弹,不过这把刀确实算得上极品,也不知是用什么精钢打造的,竟然连子弹都打不穿,只是深深陷进去一个凹槽,而子弹也稳稳固定在了上面。
说来也巧,方才那青年对着他开枪时,根本就没来的及仔细瞄准,是直接对着卷毛的后腰开的,而卷毛那时候恰好拿着钢刀,听到我大喊,他猛然回身的时候,钢刀也恰好挡在他胸口的位置,所以硬生生替他刚下了那颗犀利的子弹。
“草,还好浩哥给咱们配的刀好啊,如果换一般的菜刀,保准直接就给打穿了。”马坤从那把钢刀上摘下那颗子弹来,掂着弹头,由衷赞的说。
“所以要多谢浩哥了……”
卷毛笑呵呵的看他一眼,走到我面前,由衷叫道:“浩哥,谢谢你了。”
“呵呵,是你运气好。”我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别的,我就不说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相信浩哥我,你小子以后享福的时候在后头呢。”
“嗯。”卷毛认真的点头,心里对林浩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感动,但是他只是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因为兄弟之前,有些话没必要多说。
这一刻卷毛望着淡笑的林浩,愈加坚定了他的忠心和执念,跟着林浩,拜他做大哥,他一辈子不后悔。
“咱们不耽误时间了,里面还有人等着我们进去救,不知道还有多少埋伏,你俩这次可得都给我小心点,无论如何保命要紧,明白吗?”我正色叮嘱说。
“浩哥,你放心,我不会再大意的。”卷毛笃定说。
马坤站起来,也说:“里面有人正好,老子刚才没杀爽,还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这次非捞他两个出来,好好放血。”
我不再迟疑,断然道:“走”。说罢,我就带着两个兄弟,径直朝着已经能看见的别墅而去。
而在此时的别墅里,其实已经没有人了,不过在别墅后面,却还有一个女生,就是林可儿的姐姐,林艳。
没错,林艳也被抓来了,她是被另一伙人抓来的。秦渊本来是准备好好享受这一对的,只不过林可儿先逃了,秦渊就派手下去抓了,他打算先享受林可儿的姐姐,林艳。
此时在那别墅二楼的包间里,林可儿的姐姐林艳被秦渊绑在二楼一间卧室的大床上,呈大字型,手脚全都被布条紧紧捆住,除了粉红色的裤裤和罩罩,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经,像只羔羊,俏脸泛红的昏睡在那里,浑然不觉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像秦渊这种浪迹丛的玩女人高手,早就厌倦了那种光和女人上床的庸俗阶段,他开始最求一种高层次的享受,每当捉到一个女孩儿,他都喜欢变着样去玩她们,林艳今天比较不幸,正在陪着他尝试一种的玩法。
原本秦渊抱着她一路跑上楼的时候,确实是想狠狠的和她那个,然后把体内的不爽全部发泄出来的,可是当他真把林艳放到床上,却舍不得这么做了,林艳毕竟是洪玉帮老大的女儿,他很早以前就想得到的女孩儿,如果这么轻易就上了她,未免有点太不过瘾和暴殄天物了。
这样鲜嫩精致的女孩儿,要是不一寸一寸剥了她,由外而内慢慢的占有她,实在是浪费,男人的征服,最重要体现在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好事多磨,慢慢的来……
于是变态的秦渊便把昏睡如死的林艳放在大床上,捆起手脚,牢牢梆好,慢慢褪下林艳的上身小背心,露出她雪白的肩膀……
后来秦渊又扒下林艳的裤裤,看着她两条雪白的腿爱抚不已,闻着这女生特有的清香……
现在前戏终于做足了,他打算换换样,于是就取过一支精装红酒,正准备撕开林艳的文胸,忽然隐隐听到门外传来什么声音,他大惊,慌忙爬起身躲到门后,把耳朵贴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