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部‘门’接到苏高的电话,立马派遣大批‘交’警奔赴堵点,阵势庞大的还以为哪个大领导微服出行了呢。
经过‘交’警的疏导,道路很快畅通起来,悍马再次在道路上疾驶。
铁柱知道首长急切的很,因此把车开的又稳又快。
离民政局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宋锦靠着齐歌的肩膀渐渐睡着了。
齐歌拿过放在一旁的‘毛’毯盖在宋锦身上,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靠着椅背假寐。
上高架的时候道路由六道变两道,很多车子排着队缓缓移动,好不容易挨到悍马,一辆黑‘色’宾利突然从后边蹿出来,道路太窄,悍马又太庞大,根本没有退路,宾利得车‘门’剐蹭上悍马的车头。
“艹”。铁柱一掌拍在方向盘上,“会不会开车啊,这种地方还开的那么急,不要命了”?打开车‘门’就朝黑‘色’宾利车走去,把宾利车里的司机提小‘鸡’似的揪出来。
就在他的拳头快要落在司机脸上的时候,悍马的后车窗缓缓下落,‘露’出男人半张冷峻的侧脸,声音低沉:“铁柱”。
铁柱收回拳头,把司机狠狠扔在地上:“下次开车注意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宾利车里,洛秀眸光淡淡的落在浮生身上,浮生垂下脑袋懊恼道:“属下办事不利,让主子受了惊吓,请主子责罚”。这司机如此‘毛’躁,真的害死他了,下次给主子开车的司机一定要经过千挑万选,万不能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
“去吧”。洛秀轻声说了一句。
浮生正要打开车‘门’下车,看到那辆狂野的军绿‘色’悍马,扭头对洛秀道:“主子,那是齐歌的车”。
不知道宋锦有没有在车里,浮生偷偷觑了眼洛秀,洛秀果然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勾‘唇’轻笑。
“齐歌啊……”。打开车‘门’,洛秀迈着修长的大长‘腿’一步一步朝悍马走去。
这里发生了刮擦事件,把惟一的路都给堵了个严实,后边等着通过的车子纷纷鸣笛,有的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铁柱凶狠的眼神瞪过去,一看这人穿着军服,看肩章,还是个中尉呢。
一时间,有的车子直接扭头改道了。
“齐歌,还记得我吗”?洛秀看着车窗内男人冷峻严肃的侧脸,笑着勾了勾‘唇’,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严肃无趣啊,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勾住‘女’人的心呢?
目光一转,便看到趴在男人怀里娇弱的少‘女’,看不清脸,只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齐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闻声扭过头来,“洛秀,你终于回来了”。
洛秀点点头,“是啊,十年了,我终于回来了”。他的声音轻柔的像风、像云,感受不到一丝悲伤的感觉,仿佛十年的时间只是弹指而过。
“那天晚上本想见你一面,没想到你走的那么早,不过今天也总算见到了”。
“那天晚上小锦身体不舒服,所以提前走了,恭喜你,夺回了洛氏”。齐歌淡淡道,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洛秀挑了挑眉,“不知齐大首长这是要到哪里去”?还真是美人在怀,心不在焉呢?
洛秀眼底划过一抹嘲讽,什么时候冷漠严肃不知情为何物的齐歌,竟也坠入了情网。
“去民政局领证”。齐歌并不想隐瞒,言简意赅道。
“哦?你竟然要结婚了,恭喜恭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喝到喜酒呢”?洛秀目光瞟向齐歌怀中的‘女’孩,隐隐勾了勾‘唇’。
是什么样的‘女’人,竟能夺得齐歌的心,他突然有些好奇了呢?
“下个月吧”。齐歌明显不想和他深谈,“车子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车窗缓缓上移,遮住了齐歌的脸,也遮住了‘女’孩曼妙的身姿,铁柱走过去拉开车‘门’,启动车子离开。
洛秀站在原地,看着军绿‘色’悍马离开的车影,眼底若有所思。
那个‘女’孩,为什么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虽然只是一个朦胧的侧影,却让他心口弥漫起一股深深的悸动,血脉在血管里翻涌,令他浑身烦躁难当,抬手覆上‘胸’口的位置,洛秀一时间有些失魂落魄。
浮生很少看到这样的主子,无助彷徨的像个孩子,惊疑不定的靠近洛秀,低声道:“主子?您怎么了”?
洛秀淡淡一笑,朝车子走去,漠然疏离的气质弥漫周身:“能让齐歌牵肠挂肚的‘女’人,究竟是个怎样有趣的妙人呢?浮生,你去查查吧”。
其实,他只是想为那一丝熟悉感找个答案,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浮生愣在原地,调查齐歌的‘女’人,宋锦吗?
他突然打了个哆嗦,事情好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
……
其实早在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宋锦就已经醒了,她趴在齐歌怀里不愿动弹,便听到男人淡漠轻笑的声音忽然响起。
熟悉的令她遍体生寒。
京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在两天时间内遇上他两次,这也太巧了。
宋锦闭上眼睛,呼吸清浅,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一半脸贴在齐歌‘胸’前,一半脸被长发遮掩,恍恍惚惚看不清睡容。
袖子下的双手暗暗捏紧了衣服。
他变了,声音虽然温和含笑,却像冰天雪里的冰凌,暗含锋利却也冷的瘆人,漫不经心里潜藏夺命的刺刀,慵懒邪魅中看透人的心灵魂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