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仿佛可以冲刷掉一些烦恼和痛苦,却又仿佛是某种神奇的催眠液体,将自己
笼罩
关上水龙头,用洁净的大白浴巾擦干净身体,又穿上那条贴身小内裤。好像
是担心什么,在大衣柜里翻了一下,果然有一套干净的客用的丝绸睡衣,试了试
那尺码稍微也有点大。但是不想戴着文胸睡,那样很不舒服;却也不想luǒ_tǐ睡,
总觉得有点不安全的恐慌,也就只能胡乱换上这件稍微大一号的睡衣。再钻进两
米k 大床雪白柔软的床褥被窝里,立刻,那酥软的、温和的羽绒带来的
包裹感,和调节下22度的微凉室温混在一起,让她的倦意更浓了。
熄灭了灯光,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宁静和昏暗,只有溪月湖上的半月,努力的
透过窗帘洒进来一丝夜色光华。她用被子蒙上头,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但是
半梦半醒的思绪,却连绵而来。
自己当然可以装下去,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不是么
她轻轻的在睡衣下,用两只小胳膊抱紧自己娇小的身躯,将自己的小乳包夹
夹紧,膝盖弯曲起来,两条长腿夹得死紧,仿佛是要将自己的私密处永远的掩藏
在大腿的肌肉内侧。
这具美妙的小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这具自己也曾在被窝里,偷偷抚弄
获取快感,自己在镜中偷看,也觉得分外诱人格外可爱,未来自己可以作为珍宝
一样,去奉献给自己丈夫的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么
门是锁上了。但是如果李瞳给自己的房卡,石川跃也有一张,他也可以刷卡
进来吧。如果他会在半夜唱歌散场后进来找自己自己除了压抑住羞耻和痛苦,
捂着小嘴,控制着屈辱却沉闷的哭喊声,乖乖的任凭他再一次的奸污,享用着自
己娇嫩的小身体来过夜,自己又能如何甚至在他的命令和威胁下,也许自己不
仅是要孤苦无奈的缩成一团,忍受他的奸玩;而是要动的分开两条腿,分开自
己的手,把自己妄图隐藏的私密,统统去动的献给他一寸寸的奸弄;也许还要
摆一些姿势,也许还要动的做一些动作,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许还要叫两声
「哥哥」,叫两声「人」,甚至叫两声「爸爸」,用淫戏的称谓,卑微的自称,
不可思议的屈辱和折磨,去取悦这个男人。
而更可悲的是,这已经不是她最恐惧的。
她也挣扎着,用并不太懂这些事的小脑袋反复思考过。石川跃,和那些仅仅
来是跑到基地里来追逐自己的富家公子哥,总是不同的他在自己的身上,做
了太多的事,太多的文章,太多的用心。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捧红了自己,在暗处
策划自己的包装,难道仅仅是为了增加qiáng_jiān自己时的快感吗她之所以有时候有
这种幻想,石川跃是不是某种畸形的「爱」上了自己,无非是再怎么考虑,都觉
得川跃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撇除掉qiáng_jiān自己那部分,简直是像一个无私
且强大的经纪人,在用自己都很难理解的尺度,为自己包装过去、打点当下、营
造未来。但是,那些恐怖的照片、那次屈辱的奸污,以及每当自己反复忆琢磨
起石川跃在那天晚上,在她耳边带着淫辱却又是威胁的口吻的叮嘱「要听话,绝
对的听话,要服从,绝对的服从」她又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这是一次交易,自己是被胁迫的参加了进来。
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仅是用来取悦川跃,供他淫乐的。他如此用心用意,
提高了自己的「身价」,是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应该完全可以胁迫自己,去给任
何其他人享用和玩弄。什么富家子、什么领导、什么权贵、什么老甚至哪
怕只是那天摸进自己宿舍的那些个也不知道是肮脏的民工还是下流的流氓这
具自己珍惜无比的身体,这具曾经自己以为是最宝贵的,也只属于自己的身体,
如今已经被这个「温文尔雅」「亲切绅士」的石任控制得死死的,自己永远不
会再有导权了,而只能由得他开价,由得他贩卖,由得他作践凌辱,并肆意施
用。
有时候,真宁可,他只是想淫玩自己的身体。玩就玩吧,辱就辱吧,有了一
次,还怕没有下一次么一次又一次,自己至少可以麻醉在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
的沉溺和取中她不想承认,但是必须面对哪怕是屈辱到疯狂,痛苦到
绝望,心理上的羞耻无以复加,ròu_tǐ上破身的痛苦也真实如许但是畸形的性
爱,却依旧带来了畸形的刺激和快感,对于才十六岁的她来说,已经分不清楚这
是否是所有女孩子都必然要经历的痛苦和欢娱了。
宁可是这样,宁可是石川跃想玩自己,想弄自己,想享受自己的幼体,如果
是那样,自己完全已经接受做石川跃小性奴、小玩具、小爱宠的命运,因为那样,
一切都只是自己和是石川跃的小秘密。童贞已经没有了,贞操已经被夺了,纯洁
已经消逝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可以坚持他喜欢奸玩自己,自己可以给他玩,
反复的玩,尽情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