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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老两口听了,都没有说话。龙老蔫是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马菊芳则是低头打着毛衣。龙小宝见干爹和干娘这般表情,还以为他们有啥难处呢,于是就很知趣的笑着说:“干爹,干娘,俺也知道咱家不宽裕,要不缓段时间再说吧!俺现在好歹也在村部有个事干干,工资虽然不高,但也能贴补家用些!”龙小宝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干爹,干娘,俺去给果树喷药了!”
“小宝,你等等!”马菊芳突然喊住了龙小宝。回头她站起身,用脚踢了龙老蔫一下,“狗日的,你倒是说句话啊,小宝轻易不张嘴求人咧!”
龙老蔫又狠命抽了口烟,随即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宝啊,给你说媳妇的事俺和你干娘一直帮你张罗着咧。可一直没合适的,再加上你这些天又和支书家的闺女马小妮不清不白的搞在一起了,谁还敢给你说媒提亲啊?”
“干爹,俺和马小妮真的一点事都没有,都是村里的人嚼舌根乱说咧!”龙小宝一听就急了。
“俺知道有球用啊?前些天还有媒婆说有个邻村的大闺女挺合适的,可昨天媒婆就过来说人家闺女不愿意了!你说俺该咋办?”龙老蔫说完,又蹲在了地上。
“瞅你这点出息,嫁给你倒八辈子霉了!”马菊芳点着龙老蔫的额头乱戳着,“你都一把老骨头了,天天晚上还憋不住的往俺身上爬,动不动就塞进去放一炮!小宝年轻身壮火力正足着咧,憋坏了身子该咋弄?”
龙老蔫一听马菊芳说这话,顿时讪讪的说:“当着孩子的面,看你狗日的说啥不着四六的话?”龙老蔫说完,咔嚓咔嚓的用指甲挠头,挠得头皮屑乱飘。
“小宝啊,你干爹说得都是真的。村里该找的媒婆咱都托付了,可谁让咱们摊上这摊子事咧?”马菊芳见自己的男人痛苦成这个样子,心里也着实的心疼,“小宝啊,你别担心,等过了这阵风,干娘给娶个俊俏的媳妇!”
龙小宝没想到自己和马小妮的事情竟然对自己说媒还有这么大的影响。他越想越懊恼,这才是黄鼠狼没打着,反惹了一身臊。早知道就把这丫头给骑了!
“其实咱们还漏了一个媒婆没托付咧,这个媒婆保媒可有一套啊,很少有不成的!”正在这个时候,龙老蔫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兴奋得站起身来。
马菊芳一听就愣了:“哪个媒婆?”
“艾香啊!”龙老蔫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睫毛都乐开了花。
马菊芳一听,脸吧嗒的就撂了下来:“狗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想找这个丧门星给咱小宝保媒啊?不行不行,她可克夫克子的丧门星咧!让她保媒,晦气着咧!再说了,这个女人天生狐狸精,臊得厉害,能认识啥正经人家的闺女?”马菊芳连摇脑袋带跺脚,看这样子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那都是村里的谣言,克夫克子,俺看就是赶巧了!至于说人家是个狐狸精,臊得厉害,不就是看人家长得俊俏,村里的人眼馋乱嚼舌根咧?”龙老蔫瞪着眼珠子,不服气的辩解着。
马菊芳一听更急了,她上前就揪住了龙老蔫的耳根子:“狗日的,你该不会和那个臊狐狸精有一腿吧?咋净为她说好话咧?”
龙老蔫被马菊芳扯得耳根子生疼,当着龙小宝的面,他这张老脸真的是丢尽了。龙老蔫把眼珠子瞪圆了:“俺这不是为小宝好吗!一门心思的想给小宝说个媳妇吗?你要这样说,那俺不管了!”
“干娘,有话好好说咧!这个媒先不说了,俺去山上给果树喷药了!”眼看着老两口为了自己都快打起来了,龙小宝心里不是个滋味。找了个借口,他就匆匆的出了家门,往山上的果园子里去了。
老两口看着平日走路气势汹汹的的龙小宝,此刻背有些驼,走起路来少气无力的,仿佛生了大病一般。他们心里难受得狠,就仿佛有人拿刀剜心一般。马菊芳松开龙老蔫,一咬牙一跺脚,冲着龙老蔫说道:“豁出去了,你现在就给俺去那个小臊狐狸的家中,让她给咱的小宝说一个正经人家的闺女!”
龙老蔫听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不去,打死都不去!去她家一趟门,村里的人三天戳脊梁骨!不去,打死也不去!”龙老蔫此刻还摆上谱了,往院中的石台上一坐,仿佛县太爷一般。
“狗日的,你要是今天不去,晚上你就别碰俺!憋死你个王八蛋!”马菊芳用手一摸龙老蔫的裤/裆,嘴角弯出洋洋得意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