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开出十分钟后严烈已经偷偷把该死的薄荷糖吐出包裹在厚厚的纸巾里塞入包内。薄荷味退去,她望着专心开车的魏婧,好像是一个非常值得依赖的人……
“偷看够了吗?”就在严烈发愣的时候魏婧目视前方问道,“是有多好”
“嗯,是蛮好看的……”严烈手支在耳后,慵懒地把身
体重量都依靠在车窗上。她摁下电台的摁钮,电台中正在播放一首歌,歌已经唱到一半:
……
“而我不再觉得失去是舍不得
有时候只愿意听你唱完一首歌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
我最喜欢你”
“嗯?”严烈觉得很巧,“这首歌,上次也是我们俩人的时候听到的。”
“这首”不得不说魏婧是一个很循规蹈矩的人,她开车的时候不看任何其他方向,所有的动作都规范得要命。
“我不知道啊,大概吧,我很少关注这些娱乐动态。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