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这边请。”管家拐了个弯将魏婧带到楼上,顺着水晶一般的旋转台阶往上走到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的门被推开,里面坐着的并不是严烈,而是一个妇人。
魏婧站在门口,此番景象让她很快明白了,现在坐在她面前的正是严烈的母亲,二夫人。
严烈正在和一条龙确定葬礼的流程,一群亲戚哭着闹着就闯到房间里来了。严烈起身,看着那些满脸眼泪嘴咧得夸张却连眼睛都没有红的“陌生人”,不爽地问道:“三姨,四姨,怎么了。”
“老爷走得好突然啊!好突然啊——怎么会这样呢!小烈呀!”三姨和四姨同时拉扯住严烈的手臂,大声痛哭,可惜她们哭声虽大,但是脸上的“泪水”似乎有要干涸的迹象了,“我们都没能见到老爷最后一面啊!去年夏天老爷还上我们家去,我们还大老远带老爷去凤凰岭度假,老爷说谢谢我们呐!说很喜欢呐!还约定了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