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脸被压得通红,出现了几条红印,一个肩膀也睡麻了,揉了揉肩膀后,发觉病房里出现了第三人,诧异道,“姐夫?你自己来的吗?”
“没有,你姐在附近的餐厅,一会儿下去找她吧。”陈默转头去问钟宁清,“最近感觉怎么样?”
钟宁清指着自己已经瘦得麻杆儿一样的胳臂,笑道,“除了有时候会疼以外,清晰的感觉到快要见到死神了。”
梁馨立刻皱起了眉。
“好好好,不说这个,”钟宁清投降,向陈默表达谢意,“谢谢你来看我,虽然我知道你们来这里应该是找大馨的,但还是谢谢,很久没有见过熟悉的面孔了。”
艾滋病的发病期,定然是不好受的,钟宁清现今却似乎很坦然的接受着。
这个男人,只能令人发出一声深深地叹息。
钟宁清这样说的原因是,隔壁床铺上的一位艾滋病病人,在昨天晚上去世了。
陈默确实是来找梁馨的,所以三个人随意的聊了聊,回忆了一番钟宁清和梁馨的那场婚礼,感慨了一番时过境迁后,就带梁馨去找蒋萨萨了。
梁馨嘱咐了又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