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摆千金小姐的谱儿,他便舒心多了.除了床上说些荤话,倒没有再羞辱她
何令雪被结结实实入了一顿,这晚倒甚是好眠.到得翌日起来,稍为洗浴一番,便又到书房伺候.午后静下来时,却禁不住回想昨夜一幕.一时想起自己在黄福全身下百般媚态,心下也觉自己不知廉耻.可男人这样粗暴对她,要她要得不管不顾的,这身子竟又觉得异常舒爽,想着那腿间又湿了一片.她忙收敛心神,跟自己说是被迫的,她终归难以接受自己张腿让一个下人肏得得趣.这样胡思想间,便也睡过去了
这样过了两天,这天又是夫妻二人分房的晚上.何令雪忐忑不安,她怕黄福全过来,到时自己又要伺候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什么羞辱之话.而且这小姐和小厮通奸,始终是她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可等着不见男人来,忍不住又回味那晚的情事.最后她还是伸手进亵裤中,轻轻逗弄那玉珠来
她不敢如那晚般脱得差不多精光,她不想让男人看轻她了,以为她在等他来操她,可那穴中痒意越来越盛,她强压着自己别去找蜡烛.她想好了,她听到男人进房,立即便要抽手装睡
可揉着ròu_hé儿间,她理智也失了,不知何时两指已插进自己的穴中抽送,虽比不过男人的ròu_gùn子,却是聊胜于无
可世事常难如人愿.女人迷失在身体的兴奋中,根本没留神黄福全进屋,待得帐子突然被掀起,入目的是女子一脸情潮,半退的亵裤中,只见女人两只柔荑埋在腿间的芳草中.男人嘿嘿一笑,道:骚母狗,就那么等不及吗
三两下间男人已宽衣入帐,攥着肿胀的大屌一捅到底,换来身下女子一声舒服的叹息
sāo_huò,这样湿,像发大水似的,挂着老子的jī_bā吧
鬼使神差,可能是被欲火蒙了眼,何令雪顺从地答道:奴家的...逼好痒...求爷狠狠操我...操我...操死我
黄福全只道女人嫌他的ròu_bàng不如其他男人,当下发起狠来,抽出jī_bā,将女人反过身来,让她四肢跪趴在床上,复又将大屌对准湿淋淋的肉缝儿向前一顶,道看我操不操死你
那死命的肏干,哪有半分怜香惜玉?遍遍这体位让男人的guī_tóu下下戳着媚肉,yīn_náng拍打淫豆,那水穴被入得吱吱作响,可何令雪竟有种被男人征服的快意.在黄福全身下她不用装小姐,因为他不会容许.这个男人只要一个听话的玩物,她可以骗自己,她不是好淫,她是被迫逢迎的.即使她不愿意,这个任意玩弄她的男人都会迫得她高潮不断,她...她是被迫承受男女交合的快感的.她心底深处已为自己想好借口,她只需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是淫妇
黄福全看着胯下那白腻的臀瓣,爱不惜手地抚了又搓,揉了又摸.自己那乌紫的jī_bā在两团雪白中进进出出,成了强烈的视角对比,耳听着女人声声呻吟,就像cuī_qíng_yào般,惹得他体内的猛兽如脱牢笼,只想疯狂噬咬.
他没有理会身下女人是否受得了,只顾自己畅快,可女人却又出奇地配合.看着每次yīn_jīng自穴中翻出时带出阵阵春水,随意地洒在床榻上.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浪,这么多水的女人.他突然将手从后面抱着女人,将她向后一拉,她的背便贴着男人的胸前而跪.男人伸手扯下她早已松跨跨的肚兜,一双手抓着两个奶子一顿乱揉,嘴巴凑到她的颈窝处乱舔,女人被阵阵热气喷得酥麻,双手不自觉地放在男人的手上,和他一起揉搓着自己的乳儿
没有廉耻,只有情欲.没有闺阁小姐,只有饥渴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玩物,因为她也享受了ròu_tǐ极致的欢愉
到得黄福全将浓精肆意喷洒在黄家少奶奶的子宫深处,女人的腿根早被入得麻了,那yín_shuǐ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盖处,化在被子上,看上去好大的一滩
待得男人完事后,他穿好衣服,瞥了一眼尚自喘气的女人,看着她身上未退的潮红,一言不发抬脚走了.他要来操穴发泄,事情完了,也没什么好说
这女人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洞悉奸情 二奴欺主 (上)
之后一月余,黄福全都在夫妻二人分房睡的晚上来代黄孝忠的夫职.两人在床上除了助兴的荤话,鲜有交谈.何令雪不敢多言,她怕多说只会自取其辱.她宁可骗自己,她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只能逆来顺受,实际上身体享受了男人的操弄,却是不能明言的
这时已界隆冬,一晚大雪纷飞之际,天寒地冻.黄福全和府中另一奴仆洪田共饮,喝得铭酊大醉.这洪田已二十有五,因长相黑黝瘦小,做事也不是特别活络,府中适龄丫环便都瞧不上眼,遍他自己又是个不照镜子的,挑三拣四,都这个年纪了,竟尚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