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命有天控,戒贪虽想结缘解怨,奈何毅潇臣命出罪恶,这般消除他的道行之义,实有逆天之违。(看小说请牢记)
就在这时,石屋的门被一股大力震开,这力道浑厚强大,比之戒贪也不差到哪去,同时,一声撼天动地的吟啸自天上传来,声消影现,上官家族的蛟龙魂已盘旋在石屋前。
由于外力冲击,本已吸纳噬魂炎妖二灵的玉葫芦当即破碎,重获自由的二灵散做阴邪魂力,即刻没入毅潇臣的身躯内,而蛟龙魂煞气四溢,这让相互吞噬的魂炙与旱魃残魂一惊,但是两者已到紧要关头,根本无法脱离,看准时机,上官季风一个箭步冲进来,他拔出利剑,散发着符灵银光的利剑直直刺中旱魃残魂。
瞬间,魂炙与旱魃残魂嘶吼着散做黑气,冲向毅潇臣,企图再入他的心魂。
但是上官季风不会任由这些阴邪玩意儿存留下去,不顾濒死的毅潇臣,他右手快速结印,搭配符纸化出烈火朝毅潇臣投掷而去。
“上官季风,住手!”
戒贪大吼着冲过来,只是戒贪在刚才已经消耗大量的精神气力,比起上官季风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小子,别记恨我,我只是替天行道!”
上官季风心神暴涨,一环环灵力好像水波一样从脚下扩散开,蛟龙魂感到家主的心意,猛然冲进来,只扑烈火缠身的毅潇臣。
就在这时,天色急速暗淡下来,紧接着数道雷声落下,其中一道径直劈向石屋。
“不好,快退出去,这小子邪气太重,天罚降临!”
在石屋坍塌前,上官季风闪躲出去,戒心也被众僧拉出去,只有戒贪为了承诺,冲向毅潇臣,挺身举臂,撑起掉落的房梁,并且不顾心魂疲惫,硬是用佛灵之力来为毅潇臣抵挡天雷。
混杂不堪的魂炙与旱魃残魂面对符剑的袭击,阴邪之力损伤大半,不过魂炙自毅潇臣心魂而生,其中的心魂相连让它拼劲一切冲向几步外的躯体。
“砰”的一声,又一道天雷降落,正好将符剑打碎,没了符力压制,魂炙顷刻间消散不见,无数黑气也快速汇聚没入毅潇臣的身体,随着痛苦的感觉自心底炸开,毅潇臣猛然睁开眼睛,就在此刻,又有一道天雷飞来,而戒贪已经支撑不下,毅潇臣顾不得其它,奋力起身将戒贪撞出去。
“轰”的一声,天雷炸开,石屋顿时陷入漫天的烟尘中。
扑倒在地的戒贪眼睛大睁,他不相信,自己诵经云游几十载,竟然第一次解怨失败,这种愧疚感让他暴怒不堪。
“上官季风,你这个俗世杂人!”
面对戒贪的大骂,上官季风微微喘息,不喜之色虽显露于表,但他并未暴怒,随手一划,感受到家主灵识,蛟龙魂低吟一声,化作一道道灵光,而后消隐不见。
“去,看看那小子死了没,死了就烧掉尸体!”
听到命令,两名阁众向废墟走去,片刻之后,毅潇臣发黑的身躯出现在众人面前,先有邪气妖灵耗尽心神,后又天降雷罚,在加上石屋断裂房梁的重砸,可以说毅潇臣真是得罪阎王了。
阁众将他从碎石中拖出来,但是让人惊讶的是毅潇臣还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阁老,他他还活着!”
“哼,果然应了那句孽畜活千年的歪理,沫儿,去送他上路!”上官季风说完,上官沫拔出清灵剑,她屈指一划,在剑刃上落下一道符印,对准毅潇臣微微起伏的心脏就要刺下去。
“慢着!上官阁老,你大闹我青林寺,伤我僧众,你到底想干什么?”伴随威吓,戒心走上前,挡下上官沫。
“戒心,我是看在我们先辈的情面上才没有管制你们,这小子本就是个铸命之徒,肮脏的畜生,现在更是吞噬了旱魃的残魂,这么一个邪人玩意儿,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沫儿,杀了他,我们立刻离开!”
“瓜娃子,给老子滚!”遭受打击的戒贪缓过劲来一巴掌抽在身前阁众的脑袋上,没有防备的阁众当即来了个头撞地,昏死过去。
随后,戒怒与数名僧众浑身是伤的跑进来,而周无及十几个阁众此时全躺在前院内,低声哀嚎。
“戒心,我再说一次,我是看在”
“够了!”戒心粗暴的打断上官季风。“佛门不讲情面,只要缘和孽,这孩子只是苦海中的一个迷途者,既然到了我的地方,我就必须按照佛门规矩来,你想杀他,不可能!”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既然这样,连你青林寺一并消灭!”
上官沫抬手提剑,顶在戒心身前。但是戒心毫无畏惧,他直视着上官季风,那灼人的目光让人心里发慌。
“沫儿,够了!”制止下女儿的无礼,上官季风压着怒气走到戒心身前,戒怒等人一看,当即就要动手,但是戒贪阻止了他们。
“别逼我,戒心,你我同辈,不管佛道如何分歧,我们都是正的一方,难道你非要为了一个邪道之人与我作对?”
“没有人逼你,青林寺是我的地方,是佛家的地方,他既然能来的这里,就是佛祖降恩,这就是缘,你要破缘,我决不答应!”
“既然如此,就休怪我无情。”冷声逝去,上官季风后退数步,随着威势散发,上官沫与诸遂等阁众已经做好再战的准备,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耗费大量精神气的戒心、戒贪已无胜算。
但是事情却没有按照上官季风的预料发展。
“没想到数年不见,这上官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