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人长途跋涉,从南意大利搬到了威尔士来。但是,这里却保留了全部意大利人的习惯,人们之间交谈用意大利语,吃的是意大利菜,通婚的也都是纯正的意大利人。
而意大利人,最爱的就是各种节庆。小刘来这里第二天,就赶上他们每个月一次的野餐节。
空地上摆满了长桌,铺着宽大的白桌布。桌子上满满当当都是千层面,烩饭,巧克力派和提拉米苏。安东尼奥被妈妈喊去帮忙分发食物,留小刘和汤姆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迷茫地听着周遭一圈不认识的人说着叽里呱啦的鸟语。
好尴尬……
对面汤姆忽然掉了根勺子,他蹲下去捡。小刘看着远方光秃秃的树林,和这灰蒙蒙的多云天空中乳白色的太阳。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脚被碰了一下。
靴子被脱了下来,有人在舔她的脚。
湿漉漉的、热乎乎的舌头。舔过她的脚背,含住她的脚趾头,在嘴里轻柔地吸吮着。小刘穿着长筒的丝袜那人便隔着丝袜含着她的脚趾,舌尖顺着她的小腿一路舔上去。微微濡湿的布料散发着潮湿的凉意。很快,舌头到达了丝袜没有裹住的地方,呢子短裙的下面,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被一双嘴唇轻柔地吻着。
对面蹲下捡东西的汤姆再也没有出现过。小刘了然,轻轻把桌布掀开一个小缝,果然,一头熟悉的金发。
她向前坐了坐,敞开腿,方便汤姆更加深入地舔弄。隔着内裤,舌尖灵活地逗弄着那一点阴核,像是拨动琴弦一样挑逗着。很快,小刘的穴口便微微涌出些液体,在内裤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
好痒,好舒服,好难受。好想要更多。
同桌热情的意大利裔,明明在用小刘听不懂的话交谈,却还偏偏动不动回头问问她的意见。小刘自然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微笑,手指紧紧绞着桌布,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掉。
而汤姆的攻势却愈发凶猛。内裤被他拨到一边,脸整个埋在那两腿之间,嘴唇牢牢包裹住那xiǎo_xué,舌头探进去搅动,一边吞吃着那渗出来的yín_shuǐ,一边照着那穴口的敏感皱褶进出磨蹭。高高的鼻梁也不忘派上用场,鼻尖顶在那阴核上,随着他舔弄的动作,不住上下按摩着。
小刘怀疑自己将要把这木头的桌子掰下来一块了。
她几乎坐不住,脚趾蜷缩着,双腿僵硬,努力不要当场趴在桌子上。桌布被她拧出深深的皱褶来。yín_shuǐ沿着穴口滴下来,滴到汤姆的下巴颏上。
又酸又胀,酥痒难忍。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一根手指伸进了xiǎo_xué里去,快速chōu_chā着,顶着穴口上方那点。嘴唇则吻住了贝缝上方那一点,把阴核轻轻吮到口中,含在口里套弄。双重的刺激如雷电劈上大脑,快感从脑门一路汹涌到尾椎骨。小刘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双手捧着脸,脸上假装出来的礼貌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
要到了,马上到了。还差一点点。
终于,堆积的快感高峰雪崩一般破碎成齑粉,拔山倒树席卷而来,把那一切理智一切思维全部卷走,只留下奔涌的血脉在体内沸腾小说群6/3/5/4/8/0/9/4/0 。
小刘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出声,指甲却被抠嘚发白,yín_shuǐ也像是失了禁一样pēn_shè出来,被汤姆“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下去。额头上细细密密一层汗珠,鼻尖儿也全是汗。桌子下面那人体贴地替她拉好内裤,整理好裙子,穿上靴子,这才静悄悄地再次出现在小刘对面的坐席上。
汤姆嘴唇泛着红,嘴角还挂着晶晶亮的一点,温柔地看着小刘笑着,眼神亮闪闪的。
小刘望着他,也笑,刚想说点什么,安东尼奥忽然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小刘身边的空座位上,手无比自然地抚摸上她的大腿,作一副被累惨了的样子,可怜兮兮问:“我错过了什么吗?”
“饮料被我喝完了。”汤姆神情自若地说道,仿佛讲的真是饮料一样。
小刘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含笑瞪了汤姆一眼。安东尼奥莫名,说:“这里别的没有,吃的喝的还是管够的,怎么可能喝完呢。”
汤姆点点头:“对啊,喝不完的,现在没有等下就又有了。”
平时认真的人,黄段子讲起来最要命!桌子底下,他的脚还轻轻触碰着小刘的脚,动作轻柔又色气,勾引似的。
安东尼奥听嘚似懂非懂,也不追究,搂住小刘肩膀,亲亲她的脸颊,问:“宝贝,吃饱了没有?想不想去溪边看看风景?汤姆?”
小刘和汤姆两个人都点点头,起身告别同桌热情聊了半天、其实百分之九十都没听懂的意大利裔朋友们,跟着安东尼奥,慢悠悠往林子深处走去。
树林不是十分茂密,也没什么遮挡的灌木,想来是平日进出的人特别多。近处还有一群头发卷卷、轮廓可爱的小孩子们在玩耍,走深处去,便只听见笑语,见不到半个人影了。
隐隐约约的水声传来,空气里水草的腥气越来越重。走近溪边,小刘忽然失笑。难怪安东尼奥想带她来这儿,这溪边磨盘一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