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的众会员聚集在一起召开一周一次的总结大会时,顾忠带着两个跟班,“砰”的一声推开了俱乐部的大门。
俱乐部二把手成天当场站了起来,问道:“你来干什么!”
顾忠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开口道:“我是飞鹰俱乐部的会员,为什么我不能来?”
说完,他撇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李成蹊,开口道:“不是说按投资比例排大小吗?我是老二没错吧,你这个老三让开位置。”
被降了一位的原“老二”成天,不情不愿的看着李成蹊,见李成蹊并没有说话,又不情不愿的让开一个位置。
顾忠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李成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飞鹰俱乐部一向会接受犯过错的同学,但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记住了吗?”
众会员齐声道:“记住了!”
顾忠也忙跟着喊道:“记住了!”
李成蹊这下满意了,继续他的会议:“成天,你来说说你巡查高一年级的情况。”
顾忠:……
坐在一边的苏清荣无语望天,心想李成蹊这是要把飞鹰俱乐部的会员们往军事化管理了。
……
几天之后,众人期盼已久的元旦节假期来临了。
苏清荣与李成蹊本来计划着第二天就去游乐场,然而一场大雪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坐在屋里暖哄哄的地板上,望着窗上如鹅毛般的大雪,一下午就这么在两人偶尔一次的聊天中,过去了。
“又去不了了。”
苏清荣望天发愁。
李成蹊正看着一本书,闻言没有抬头,说道:“今天这是你第七次说这句话了,真那么想去吗?”
苏清荣:“我来这里三年了,从来没有去过,一直想去来着。”
李成蹊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柔意:“别不开心,我总会带你去的。”
苏清荣轻叹一口气,抱着坐垫道:“算了,反正冬天这么冷,地那么滑,玩也玩不好,我放弃了,还是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再去吧。”
李成蹊:“你开心就好。”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
这时,苏清荣的手机响了。
苏清荣看了一眼来电,轻声道:“是我爷爷。”
苏清荣接起了电话。
“喂,爷爷,是我……嗯……什么?我哥哥?……不是我哥哥,是住在我邻居的哥哥?……要回国了?……哦哦我不太记得了,他叫什么?……”
“陆响北?”
认真看书的李成蹊,瞬间抬起头。
……
路响北,不是陆响北。
然而苏清荣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也有些发怔,心想她没听错吧,陆响北?她邻居的哥哥?不会这么巧吧?
她这细微的反应看在李成蹊眼里,便被放大了无数倍,一直压在心底的不安瞬间大批量的涌了上来。
少年时,他时常带着海公公溜出宫外,与苏清远等人混在一起,后来某一天苏清远带来了陆响北,谈话间苏清远一直在问陆响北远在边关的妹妹的情况,听陆响北说他带着苏家妹妹有一次误闯进敌营,然后不但脱险还烧了敌营的粮草。
陆响北一件一件落数苏清荣在边关的彪悍事迹,苏清远听后也是哭笑不得,最后感叹道:“我这妹妹没有一点女人家的样子,以后谁敢娶她?”
说着,苏清远猛得一拍陆响北的肩膀道:“你和她关系这样好,他嫁给别人我也不放心,不如你就收了她吧!”
那时苏清荣还没从边关回来,他对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更小一些的时候,那个叫嚣着要跟他比武的娇俏女孩。
他坐在一边静静听着那几人在那里哄笑,听见陆响北哭笑不得道:“哪有人拿自己的妹妹取笑的,苏清远,小心我把这事告诉清荣,看她饶不饶你!”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几日后,同样的一间茶楼里,那几位长安城里赫赫有名的公子正坐在二楼绞尽脑汁的对着茶楼某位奇人新出的对子,他撇了一眼那对子,心里早有答案,便坐在窗边看着眼底偌大的长安城。
这时,那个身穿红衣骑着快马的女子,眉梢眼角洋溢着与众不同的风彩,她如一团红色的烈火,极其显眼,路过茶楼时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眸轻轻往上一抬,勾嘴一笑,那瞬间光彩流转,有“滋滋”的火花一瞬间窜进了他的心底。
苏清远此时拉着陆响北在他旁边定睛一看,整个人兴奋道:“清荣!竟然是清荣!太好了!清荣回来了!”
陆响北则在一边有些无奈的摇头道:“她在外边真是野惯了,竟不知这长安街白日里无紧急事,不可打马吗?”
虽是半抱怨半责备的话,但话里却透着一丝宠溺。
苏清远:“各位,恕不能奉陪了,我家妹从边关回来了我要赶回家中,响北,快,跟我走!”
那两人如风一般快速离去,留下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