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佩为证,我且不杀你,楼主等下会亲自登船,只是我不放心你,你先睡会儿吧。”白衣女子以手为刀打昏了沈画扇,沈画扇今日用手刀打晕了车夫和渔夫,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才到晚上,她也吃了人家一手刀再送一个真刀。
“端木瑾,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你不怕我们杀了那小丫头吗?”蒙面黑衣人站在甲板中间,他们的兄弟已经被白衣女子给杀死,只留下他一个人,也是伤痕累累。
对面船的甲板上,清一色的白衣女子拥着一个女子站着,端木瑾弯唇一笑,“我有什么好怕,你们真的会杀她的话也不会在岸边靠岸,派丁家人去照看她了,不是吗?”
“好一个无情无义的摄政长公主,人心在你那里也只是算计来算计去,不错,她是沈家唯一的子嗣,我们是不能杀她,不过能引你来就够了。”蒙面男子哈哈大笑。
“我来不是为了看她是否安好,我是要看你们这群乱党怎么死无葬身之地,自古成王败寇,三皇叔治国之才我不否认,只是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父皇的,我父皇是先皇后的嫡长子,可你们却一口咬定三皇叔才是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