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以看到很多,平常看不到的,有趣事儿~”柔软清丽的调子,却像色彩斑斓的蛇嘶嘶吐着信子,郑雪黎听到心里起了寒颤,她暗骂了声变态。
“对了,我那次说的,你做得怎么样?”
郑雪黎平平淡淡回着:“就同你预料的那样。”
赵镜珂微勾着唇角,眼里一片阴霾“她果然对她还不死心。”
“你,”郑雪黎犹豫了一下,但不知怎么,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这么狠宁莫尧?”
赵镜珂眼里有了一道幽暗的光芒,郑雪黎绝不会认错,那是深深、深深的怨恨恶毒,“不把她生吞活剥,怎泄我心头之恨。”说完,赵镜珂竟挂上了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
冬夜寒风吹得人脸颊生疼,赵镜珂却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她衣裳单薄,沿着街道走着,她在想着自己这十几年来的生活。
她原本该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却自小饱受苦难,没有享受到一天父爱的温暖,又常年受到母亲的毒打,自有意识起,就是穷困潦倒的,更曾要上不起学,读不了书,差点沦落到她母亲的境遇,那时她也不过是个不到十二的半大孩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莫幽,她的母亲对莫幽的感情很复杂,半清醒半模糊之际,喊得最多的,除了那个男人便是莫幽的名字了。
她是恨着他们的,可得知宁莫尧时,浓重的恨愈加拢向了她,明明宁家的一切都该是她的,凭什么宁莫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些,她什么都没有,宁莫尧怎么可以要什么有什么。
她嫉恨她,又羡慕她,她一直在谋划,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可当她得知她一向爱慕崇敬的然姐对宁莫尧起了别样的心思,她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差点就功亏一篑了,还好她有了新的布置……
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赵镜珂推开门进去,就发现鄢然在等着她,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然姐——”鄢然点头,然后眉头紧皱着,赵镜珂心里就有预感了,果然,“镜珂,我说过很多次了,”近年来,鄢然变得更加冷漠了,嗓音也是淡淡的,“不要再招惹宁莫尧了。”
“宁莫尧不傻,她不会对一个平白无故接近她的人,掉以轻心的,尤其是你跟我还有一层关系。”
“我知道,”赵镜珂还在笑,“然姐,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了我,还是担心她?”
“你觉得呢?”鄢然的表情很漠然。
“我不知道,”赵镜珂的声音很轻,“这几年,你总叫我别急,你说你会帮我的,可我从没见到你有安排,我等不及了,只好自己动手了。”
“对了,然姐最近不是查出公司有好几笔账不对吗,最好是别的也仔细排查下。”
“你要夺权?”鄢然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不,”赵镜珂的眼神有些空,“我只是希望,然姐能把心思放在公事上,况且,和郑家合作的项目也要开动的不是吗?”
“你真是长大了,”鄢然一直深深注视着赵镜珂,“我这段时间不想看到你!”
赵镜珂深吸了口气,“我知道怎么做的,晚安,然姐!”
直到赵镜珂回房,鄢然才收回眼神。
鄢然半阖着目,眼神一直变换着,脸色也是莫测的,今晚赵镜珂对她说的那些话,暗示了很多内容,到底哪些是虚是实,她也拿不准,只能确定,赵镜珂下了好几步棋,其中只有一个才是真正的陷阱,只希望宁莫尧千万不要轻敌。
手机就放在茶几上,鄢然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拿起它来。
回到房间,赵镜珂坐在梳妆镜前,看见自己一副狰狞的模样,实在谈不上好看,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忍不住把梳妆镜前摆放的东西全掀在了地上,手指死死按着桌角,白皙的手背,青筋凸显。
好半天,赵镜珂才平复下来,她抬头,看着镜子的自己,面上煞白一片,眼角却是绯红的,然后,缓缓勾起笑容,天然纯粹的很……
随着同行竞争越来越激烈,紫雨内部也出台了新政策,捧了几个新人,都是花季雨季的,宁莫尧不太懂这些,就看他们弄着,她多学习一下。
赵镜珂始终没有答应进紫雨,宁莫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欲擒故纵,她总觉得,从一开始遇见赵镜珂就透着古怪,以赵镜珂的心智,即使宁莫尧演得再真,她也不会不知道宁莫尧在和她虚与委蛇。
要是之前,或许,宁莫尧会很有兴致猜猜,再同赵镜珂耍耍,但现在她没时间,有太多事她要忙了。
这里,不得不提江宜此人,她确实很有手腕,御下很有方,泼辣的厉紫君,好色的江卫,精明的蒋萧桐,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各司其职,所以,紫雨才能在这几年蓬勃发展。
和江宜的这几次试探,宁莫尧也隐隐有一个想法浮在心头,但还没有完全确定。
头快要炸开了,张穆刚醒来时,迷迷糊糊,很不明就里,但很快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立马一嗓子吼了起来,“靠,老子把你们当朋友,你们,你们居然给老子下套,妈的,老子聪明半大辈子,居然被你们这帮人渣算计了!”
“嘿,”其中一个男人,叼起了一支烟,“兄弟,你消腾一点,我们这也是拿人钱财,没办法的事儿啊!”
正说着,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走了进来,他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都走了,只剩张穆和这个男人,张穆看着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我和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