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半个月的时间,无论周信的病情好不好终归是有个定论了。再者说,就单看眼下,让她与苍玺分别十五个时辰恐怕都如隔三秋。如此算来,这十五个日夜该是多少年啊!
“这么久?”苍玺撇了撇嘴,傅瓷意外的觉得苍玺这表情可爱。
傅瓷想问他季十七治病大约需要几天,但这话到了嘴边,傅瓷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换了个话题问道:“国公与你说了些什么?”
“关于沈氏”,苍玺见傅瓷有兴趣,遂而接着说道:“傅国公说,沈氏一族内讧已久。本王猜测,前几日的事情恐怕就是这两帮势力相互争斗的结果。”
傅瓷听着,开始回想前几日苍玺、薛锦绣与她讲的种种。
思索片刻后,傅瓷觉得这样一想这些事情也就讲通了。
苍玺与薛锦绣遇上的恐怕是两帮人。一边拼命的保着自己,另一方在暗中操作。
看样子,沈清风是不打算让周信活着了。只要周信活着,他先前涉足关于沈梓赋的一切都要被揭露在人前!
如此一来,沈清风为了保护儿子,自然会选择这样了解了周信的性命。倒是老头子沈云赣一直偏袒着沈贵妃的那一双儿子!
“王爷打算如何?”傅瓷问道。
苍玺眯了眯眼,轻微笑道:“一锅端。”
苍玺这话说的不是十分明确,傅瓷能想明白却不懂苍玺会如何做。
所谓“一锅端”,大概就是要看大厦将倾的一天。这其实也不难,只要沈清风的人还会下手,就不难抓不住把柄。谋害皇子是死罪,但这一项就够要了沈家全家上下的人命了!
话说起来容易,但要是真的实施起来,恐怕就有难度了。
苍玺的右臂带着伤,沈氏的死士又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如此一来,若是真的让苍玺与沈氏的人单打独斗,岂非是在送命?
想到这儿,傅瓷还想开口与苍玺说上几句话,却被苍玺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给堵住了嘴。
苍玺的右臂不怎么灵便,遂而也不好发力。傅瓷很小心的靠在他的左臂弯里,有些笨拙的回应着苍玺给的这个吻。
一吻已闭,苍玺咂了咂嘴,语气稍带嫌弃的说道:“这种事情上,王妃应该专心些。”
被苍玺这么一说,傅瓷微愣,即刻羞红了脸,“你的右臂——?”
不等傅瓷说完,苍玺一个起身将傅瓷单手抱在怀里。傅瓷的手盘在苍玺的脖颈上,轻声说道:“就你这这分量,我一只手也抱的稳。”
说罢,傅瓷已经被苍玺放在了床上。苍玺单手撑着床,轻压在傅瓷身上,傅瓷有点不适应,微微动了下。
“本王的右臂不方便,你若是不想,尽管推开本王”,苍玺说道,语气中有点失落。
被他这么一说,傅瓷不敢再乱动。苍玺得意一笑,“看样子,王妃很喜欢与本王交欢。”
“你要做就快些,废什么话?”傅瓷说道,说着拿胳膊捶了苍玺的胸口一下。
苍玺闷哼了声。傅瓷以为碰到了苍玺的伤,急忙问道:“可是我又碰着你了?”
听傅瓷这话,苍玺故作委屈说道:“王妃若是心疼本王,就多多配合些。”
被苍玺这么一说,傅瓷倒是像板上鱼肉一般任苍玺宰割。
云雨过后,傅瓷枕着苍玺的左臂,有点迷糊的问道:“你要如何对付沈氏?”
苍玺不怎么困,看着傅瓷迷迷糊糊的样子,特地的把声音当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看着傅瓷已经睁不开眼,苍玺轻轻拍了拍她,温柔说道:“睡吧。”
苍玺这么一说,傅瓷果真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天亮。傅瓷下意识的朝旁边蹭了蹭,床上却空无一人。
傅瓷睁开眼,苍玺已经不在床上。傅瓷忙唤来了桂雨,问道:“王爷呢?”
桂雨边为傅瓷穿衣裳,边说道:“王爷一大早就起身走了。”
听桂雨这么一说,傅瓷有点失落。桂雨勘破傅瓷心事一般,说道:“王妃这是想王爷了?”
“你是愈发的没规矩了”,傅瓷嗔到。
“王爷有话带给主子,主子听是不听?”桂雨俏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