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今年春天的夜晚太寒冷了,不是天气的寒冷,而是内心的寒冷,他的身边已经没有爱人的身影,整个夜晚,自己孑然一身,孤独地坐在房间里,烟,一支一支地猛吸,看着窗外黑黑的夜色,他感到无限迷茫,什么时候,天能亮,自己的双眼能闭上,他苦苦的等待。
从前,身边有女人,不管是杜娟大姐,还是后找的袜子妹,两种女人,给了他不同的爱,现在,两种女人,都离开他,漫长的夜,让他回忆自己在两种女人身边不同的感受。
最后,剩下的他只有对黑夜来临时恐惧。
这就是一个孤独的男人,在黑夜里,性格发生极其脆弱变化的原因。
他又像自己谈恋爱时,每天都往杜娟家跑,杜娟大姐不理他,每次他来,她都去另一个屋,只剩下杜娟,张坚强,还有她母亲,陪着他说话。
又送走了杜娟大姐夫,杜娟大姐才出来,杜娟说:“大姐,你看我姐夫这样,你就回去和他和好吧”。“决不能,我们都干过美丽,美丽人的原则是什么,沟通每一个人,但是,决不能沟通干过美丽的人”不知道哪来的一句规定,杜娟大姐反倒用上。
他还是照常的来,她仍是照常的躲。
如果一个人烦另一个人,不管另一个人如何对她好,也改变不了她心中的念想,她的这种念想是她和另一个男人胡搞时被他遇见,她的心里就和他有了一种隔阂,这种隔阂毁掉了他在她心里的地位。
她的心中对他已经没有了爱,两个人,没有血缘,爱,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就是从谈恋爱到结婚这几年的名词。
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两个人很甜蜜,要不是干美丽的传友使出的阴招,他和她分离,他才不会总往她这里跑。求她,两个人和好如初。
杜娟大姐心里跟他早已不是一条心,两个人,以前恩爱的人,美丽让他们和不同的人撕扯进不同的被窝里,她奋进的头脑,对着从前的男人,有了倒退的脚步。
她决定,和他保持距离,是男和女,一个被袄里的距离。
每次报单时,每次都能看到他的身形,他排着队,张坚强觉得,他不孤独了,为了杜娟大姐,他太愿意凑这个热闹,每次都得得到杜娟大姐的冷漠,他这才知道,冷漠是什么样的滋味。
每一周,都有两天“洗脑”课,以前,他根本不会来,他不愿意凑这个热闹,如今,一个人的孤独,一个人的无奈,让他挤进这道门,他想听一听大仙如何套用美丽的模式,给这些可怜的人“洗脑”,他想偷看她一眼两眼,让他贫穷的大脑,多一些自己对待曾经的爱人的关注目光。
追她继续,躲他照旧。
终于有一天,张坚强把他拉到一家小酒馆,三杯酒下肚,张坚强严肃地说:“我问你一下,难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杜娟大姐又找人了”杜娟大姐夫听了张坚强的话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半天没有说出话,:“什么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最后,他才说,“我该怎么办?”他问张坚强:“没有什么,她找,你也找,咱们圈内好看的姑娘有都是,你非得一颗树上吊死”张坚强用安慰的话语开导他,他情绪慢慢的安定下来,随口说,这回她找了,不会在找我麻烦了
酒越喝越多,他现在的心情,就是喝,张坚强看着他的样子,没有喝,酒精能麻木人的神经,就让他喝吧,自己不盛酒量,只喝三杯,他看着他的样子,感到人为什么能成酒鬼,因为成酒鬼这些人,不是生活就是工作,遇到了麻烦,失恋的人杯中找寻曾经恋人的影子,失业的人神经麻木,让他们又回到从前辉煌的工作道路,左一杯,右一杯,让他们再回到以前,回到初吻是的心跳,回到工作时热火朝天,回到拉起手的信心,领到工资时满脸微笑的时刻。
杜娟大姐夫喝多了,彻底地喝多了,喝的不省人事,张坚强扶着她,把他掺回家。
“我要找女人,找一个……好女人”杜娟大姐夫不知什么时候,说出一句这么清醒的话,让张坚强很吃惊,回到屋里,他好像酒醒了,拉住张坚强的手不放“对,找一个女人”张坚强连忙说,“到那里……找……好女人”大姐夫很清醒地说,“我们不找传销的。”“到精神病院能找到。”他好像已经醒酒,又好像醉,为什么说话没有一句醉话,而样子却像是醉酒的样子,张坚强很不明白。
张坚强从醉鬼的口中,知道一句清醒的话,如果你找女人,找漂亮的女人,那你快来做传销,因为,所有漂亮的姑娘都被传销人沟通,干起传销,没有传销的漂亮姑娘,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精神病院—精神病人。
多么现实话语,又多么有讽刺意义的一段话,让张坚强感叹许久。
从那以后,杜娟大姐夫消失了,杜娟的家晚问缺少了他的身影,他就这样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工作室里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杜娟伤感地对家人说:“消失的就这样消失了,留下什么了?是他原来的样子浮现在我们头脑中。”等到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时,张坚强对杜娟说:“大姐夫留下来什么?是他在你家低三下四永远难忘的形象。”
两个人相互对望,因为这个家里少了一个可爱可悲可怜的身影,使他们无限伤感。
杜娟大姐临出嫁的前几天,她找到自己的原配丈夫,当时,他一个人在家,时间是清晨。
他不敢看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