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什么来头,旁边全是骸骨。”
看着台上唱戏的三人,童子不免有些惊悚。
暗淡的血迹在戏台上,完全不复刚刚华丽的大剧院。
安泽此时冒着黑线看着月和对面的花旦搭腔着。
“这唱戏的,我怎么感觉脑袋有点晕。”
王强睁大了眼睛看着戏台子,四周闪着小星星,模糊的样子让他不得不抚着一旁的桌子看着戏台子。
“喂,你不是这里的人。”
“是啊,是啊,这戏刚刚上演,你一个活人应该去后面。”
“别误了大伙的雅兴了,哈哈。”
桌子周围一个个看戏的说着,他们瞳孔发白,脸色几近于透明,至于身子,淡薄的可怜。
“不,不对!这里面不止花旦一个鬼。”
“喂,老头,你知道这什么情况吗..?”
打更人褶皱的脸更皱了起来,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不满道:“我怎么知道,这戏台子据说是阴家的东西,活人进来纯属找死,这下好了,唉~”
“(唱)那就别怪妹妹我无趣了~”
“(唱)一决雌雄吧~”
月瞬间就和花旦掐了起来,短短的两秒钟,这场战斗便结束了。
花旦被月一脚踢中了下怀,倒飞而去。
花旦贴着墙壁停顿了一秒才滑了下去,唱道:“(唱)妹妹你好狠的心~”
“走了,安泽。这地方就交给白骨吧。”
月带着安泽走了出去,感觉好像落下了什么,接着卷起一阵风把王强一行人也带了出来。
安泽的那柄血红的伞颤动了两下,隐下去了。
“呼~这个轮回还真是异常的凶险呢。”
月擦了擦汗说道,回头看了一眼,把大门关上了。
随后,大门里面“砰砰砰”的响着,好像有人在说
“快开门!”
“天!为什么我一个鬼魂穿透不了墙壁了。”
“快开门啊!好多骷髅..这是鬼神啊!”
“哪个鬼素质这么高!把门带上了啊喂!”
月笑了笑,向着安泽说“别在意,白骨在里面蹦爆米花呢。”
安泽点了点头,没有多想,看着自己的这柄伞,感觉它有什么不同了。
突然,门“吱呀”一声,白骨打开门,温柔的看着安泽笑了笑。
“都解决了呢。真想不到,里面居然有那么多的骸骨。”
“吃冰糖葫芦吗..?”这时候,妮可·罗宾和波雅·汉库克拿着一堆冰糖葫芦走了过来,笑着说。
“吃!”众口同声道。
几人拿着冰糖葫芦坐在戏院的门口,看着古老的城街。
王强几个人散落的趴在地上打着呼噜,好像是吓昏过去了,真不知道花旦的幻术有多么的高强,居然把几个灵异轮回者给吓晕了。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那个..你们还不走吗?”
门缓缓的开了一个小缝,从里面探出了一颗小脑袋,正是刚刚唱戏的花旦。
“给~”
安葫芦,笑了笑。
“原来你不是一直唱戏的啊。”
花旦失落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就像夜里的萤火虫,田地里的金龟子,紧接着正了正喉咙。
“(唱)公子莫要说笑~小女子怎能消受~”
葫芦笑了笑。
王强这时候捂着脑袋醒了过来,哎呦了一声,转过头,刚看到了花旦,又中了幻术。
“(唱)这次可不是奴家呢~这只是后遗症尔尔~只需休息几天便好~”
“....”
安泽看着倒下去的王强,他再次放挺了。。
冰糖葫芦吃完之后,众人才纷纷起来,第一个起来的是打更人,随后王强一行人纷纷起身了。
王强起来一个打挺,左右看着,好像在找哪个花旦。
月一行人再次隐入了其它维度空间,打算出其不意,当一个强力外援,也就是抽冷袖子放冷枪,杀人不留名的勾当。
街上烟云柳,小巷挂起灯笼,暗淡的橘黄色灯光在天空的黑幕中点缀着。
乞丐瑟瑟发抖,他觉得有些冷,抬头便看见花旦,惊呼着“妈呀!鬼!”
胖子起身,听到这个名字一哆嗦,幻境中发生的事情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循环着。
王强眼神淡定,平淡的看着花旦,还有旁边那位少年,眼皮直跳,像是要抽筋似的,一旁的胖子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你眼皮是踩电门了啊,哈哈~”
“(唱)小女子先行一步~望公子平安~”
花旦步步生莲,飞快的向后退去,一个后跳,飞了起来,身影渐渐暗淡,直到和天上的星辰一样的模糊,便消失不见了。
打更人晃晃悠悠的醒了,张口便说“走啦..?哈哈,想不到老头子我有生之年能见过这花旦的容貌。”
“只不过这后遗症..”
脸上的皱纹皱成了一朵老菊花,要枯萎般,像蔫吧的茄子。
这幻术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就像喝了三十瓶啤酒,此时此刻头疼的狠。
和尚和童子也晃晃悠悠的起身,摇晃了一下脑袋,皱起了眉头。
不过安泽的水壶又再一次起了作用,可见一个治愈性武器的重要性,况且这泉水还是无限的,确实是一个巨大的bug。
但是一想到人家是主神,可以随意的任性,瞬间就抚平了心中的不满。
“这东西,真神奇啊,哈哈。”
众人眼中都一阵火热,要是平时进行灵异轮回有这种东西,哪里还用愁这愁那的?
看到众人再次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