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已经对大家有了回音,那么老奴就是在此地等死也是值得的!”
说完这句话,这个老者……哦不,这个年轻人居然再次坐下,呼吸也变得迟缓,看起来是继续了刚才的那种状态。
另一个不知名的“界”,一座宏伟的宫殿……
一个留着短短胡须的中年人正端坐在宫殿的正中央的一个王座上,此时的他正在细细地品味他手中的这杯酒,当他杯中的酒空了的时候,就有一个貌美的女子为他续杯。
“这是什么感觉?”
中年人将手中的酒杯缓缓放下,示意那女子退下,而那女子也是识相,不再上前,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这是!”
中年人终于坐不住了,如梦初醒一般的站起来。
“天道!世上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人物!难道是哪个神界上的人又来了?”
“来人!清帝呢?”
中年人问身边的人,只是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
“报告吾王。”
在中年人的身边忽然出现一个面容妖艳的年轻人,只是他出场的方式实在特殊,居然好像能够在空间中畅游一般,然后像脱离水面一般浮现出来。
他单膝跪地,微微的给中年人行了个礼,然后道:
“清帝说是有事要去一趟古荒,虽然理由充足,可是……”
他欲言又止。
中年人见状,无奈的挥挥手,道:
“说吧,我不会给你降罪的。”
“谢霸帝。”
他面露难色,好像是在想该怎么措辞,良久才道:
“清帝性格孤高,可是对陛下却还算热情,这不太符实,而臣又听说古荒虽然还是一片未经开发之地,但是却似乎隐藏着大秘密,还有人说这个地方和当年的天帝……”
“别说了。”
中年人打断他,脸上既不是生气、也不是那种思考的神色,那种表情就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陛下,您……”
年轻人不懂,不懂他说的话,不懂他现在的脸。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到就能继续想的,对于这些,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多了,最后就是你自己给自己的坟墓掘土了。”
虽然还是不懂,可是数十年的交情告诉他,这个时候相信眼前的男人总是没错的,他当即便微微躬身,一边退出去一边道:
“臣受教了,微臣先告辞。”
中年人走到外面去,看着满天的星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很久都没有见到了呢,月亮什么的……”
………………
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的神帝感应到了这个感觉,而且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马上就能成就神帝巅峰的上位神帝,甚至还有已经成为了神帝巅峰的恐怖存在,可是现在他们就都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好像仰望着什么一样抬头看着天。
“可恶!”
万渊魔域内,天邪脸色难看的看着司徒曦晨,而他的手已经停在了后者的额头前。
“你做了什么?!”
他不是不想杀了司徒曦晨,也不是忽然起了恻隐之心,只是在他刚以为自己得手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能动了!
“呵呵……”
司徒曦晨浅笑道:
“是啊,我刚才做了什么呢,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这是术啊。”
“不可能!”
天邪咆哮道:
“我精通圣术,就连禁术也没有我不知道的,这个明显不属于所有的术的种类,竟然能把我堂堂神帝束缚,甚至连一点松动都没有!”
“哦?”
司徒曦晨忽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
“你竟然以为这就是这个术的效果了?你也太天真了吧,我以生命为代价所使用的术要是就只有这点能耐,那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吧,现在还只是个开始罢了!”
天邪终于有些害怕了,声音颤抖道: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司徒曦晨觉得好笑,
“事到如今你这个桀骜的人竟然还问我要干什么,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也没那个本事,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忘记些东西,仅此而已。”
司徒曦晨手中手印舞动,他没有那么快的手速(额,好污),最起码在天邪这个正牌神帝面前和没动一样,可是就是那慢吞吞的速度,竟然还是个天邪一阵阵的压迫感。
司徒曦晨双手轻摆,这个手印竟然是由几百个手势组成的,这样的一个术他居然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完成,他长吁了一口气,然后竟然又再次念起刚才的术来。
“命运的轮盘,焦灼着炙热的心脏,那鼓动的黑色鲜血,清澈的令人窒息,时间,空间,命运的罗盘啊,是谁将不羁的脱兔交给了时语的罗盘,将之逆转……”
“斗转星移,激曲,领动决!”
天邪此时早就不在意司徒曦晨想要做些什么了,他现在只是想能活着离开这里就好,可就在这时,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
能动是能动了,可是……
天邪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要崩坏的迹象,先前已经修复了的伤势,现在竟然重新出现。
“这是什么?”
要是仅仅是让他受伤,那还只是小事,可是他明明没有受到新伤的迹象,眼前的这一幕分明是刚才疗伤的无效化啊!
“不对,这不只是疗伤无效化,这是……”
天邪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惊声道: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