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压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强压住怒火没有伤害我。以前吃饭惹到他,一生气就让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脸上还带着笑看不出表情,现在则冷着脸硬梆梆地塞在我手里命令我吃完,他对我态度的变化自再次回来就察觉,是我不愿去多想,不愿相信。他娶了我,我还是怀疑。现在这样静静躺着,有种让人恍惚的安宁错觉,或许,我该相信他了吧?可惜唐仲凡没有再给我机会,他已经不再相信我。照样行动受制,只可以呆在唐宅,还好不是继续被关在主卧室。管家把我的衣物都搬过来了,唐仲凡每晚都会回来睡,有时只是搂着我,有时也会同房,虽算不上温柔,至少没有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也算不错了,人不能要求太多。我跟他之间的信任已裂开一缝,无法修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唐正和唐极已经去美国了。”
“嗯。”我头也不抬,继续修剪着手里的花枝,一个被关起来混吃等死的囚犯,总要学会怎么打发时间。
他不在乎,他只要把我关起让我跑不了就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