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导演的名号的啊。难道这当红炸子鸡导演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总要有人来反抗导演的意志,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新晋嫩模白小慢。她气恼的涨红了脸:“导演,我只拍不露毛和重点部位的。”
“知道,合同上有写。”任鸽继续摆弄着她的相机,语调颇为轻佻的挑拨着白小慢的怒火。
白小慢一副惊呆的样子:“那你为什么要让我tuō_guāng。”
“这样便于我的拍摄,就算露了,我也会用ps给你修掉的。”
“可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要拍。”白小慢终于说出了任鸽想她说出的那句话。在白小慢内心深处,人生最大的愿望从来都没变过,那就是和欧阳红一起——她挑水来她浇园,她洗衣来她做饭,欧阳红小朋友只需要坐在一边用皮鞭抽她的小屁股或者大胸部即可。就连现在,拍摄写真集也不过就是激起欧阳红沉睡已久的炉火罢了。可要是她真要脱得光溜溜还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女子看,不要说原谅,欧阳红一定会把她踢到爪哇国去。
可这事儿并没有像任鸽认为那样圆满的落幕,当白小慢含着泪冲进化妆间时,拨出葛莉莉的电话要求解约时,葛莉莉却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振奋了纠结的白小慢,且还直截了当的告诉任鸽:“此棚清场拍摄,由不得你说拍还是不拍,不许搞些幺蛾子。”
到了很久很久之后,任鸽才知晓葛莉莉告诉白小慢什么,真相大白时她也只能指着葛莉莉说:“你他妈的太扯了。”
这事就在葛莉莉的搅和下变成了一个逼上梁山的事件。任鸽眼巴巴的看着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的陆续出了门,心中呐喊着“救我”,表情十分萎靡的坐在一箱子上咬着指甲。而白小慢则居高临下般的看着她,不屑于任鸽葫芦里装的任何药。
“脱吧。”任鸽没有起身,嘴里念叨的还是那一句。
摄影棚的灯光很刻意,这些光影在白小慢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了一重一重的光圈,白小慢的手轻轻的解开了bra的扣子,那黑色蕾丝的带子就像蝴蝶的翅膀,扑腾了两三下后被白小慢的手搂住,丝丝挂挂的捆在白小慢的有过生育,恢复得挺好却还是有些丰腴的裸*体上,有些许残梦之态。任鸽拍了几张,放在荧幕里仔细又反复的看了快十分钟,站起身走到白小慢面前道:“等我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摄影棚。
半个小时后,满身酒味的任鸽施施然的抱着一箱装满西红柿、猕猴桃等各类水果粮食的箱子进来,放在桌上。她极力保持那最后一丝的清醒,指了指白小慢,慢慢的说:“过来这里。”
白小慢不疑有他,赤着脚走过来。任鸽半挑逗半调戏的淋了她半身的番茄汁,让白小慢的惊叫声在空荡荡的摄影棚回荡:“任鸽你要干嘛!”
“不干嘛。”任鸽并没停住,接着往白小慢身旁逼,在逃躲不及白小慢身上用力的涂抹着猕猴桃和芒果,那些水果的果实在任鸽手掌的积压下迸发出最后生命的汁液,挂于白小慢赤*裸的胴体之上。白小慢尖叫、想逃却被任鸽一次一次的有力的拉回来,围在方寸之间进不去,退不得。
这让她感到耻辱、羞愧却撩起一些yù_wàng,就像欧阳红每次用言语勾引她又唾弃她时候的莫名快感萦绕全身,以至于她到后来,连喘息都曼妙了起来。
任鸽拎起一只香蕉,慢条斯理的在白小慢面前晃了晃后把嘴巴靠在她耳垂处:“每次你在和欧阳红上床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用这样的东西取悦你,还是你用这样的东西取悦她?”这些挑逗发生得突如其来,摄影棚里又没有另外一个人阻止任鸽的胡作非为,使得白小慢的脸上变幻着屈辱、惊吓、委屈和欲*火难平。而这些精彩的画面则被任鸽悉数收集,不留下任何漏网之鱼。
直到最后任鸽把一大桶黑加仑缓慢的倾倒在白小慢右半身,那灯光照在她头发上,她低头闪躲的灯光的样子就像任鸽暗恋多年的上司。让任鸽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差点含住那颗蓓蕾。这时任鸽的酒才醒了小半,强制性的要自己放下照相机。换上扑克牌一般的表情说:“今天就到这儿,收工。”就夺门而出。
那夜,任鸽没有回家,而是在离家不远的饭店开了一间房。她深刻的觉着今儿看白小慢的次数已经够了,还差点酿成lún_lǐ惨剧。胡乱的按着遥控器想找个娱乐节目来解乏,结果翻来覆去几个收费台都在放成人电影。她恼怒的抓着头发,关了灯,认为睡着就没这些破事来缠绕自己。
但,图样图森破。
当她一闭眼又睁开眼发现自己和一丝*不挂的麦苗搂在一起时,内心里久久回荡的就是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订阅于受小说的各位,谢谢大家的支持。
再谢谢昨日给我炸霸王票的冬兔同学,以及炸《厕所的故事》霸王票的冰箱同学,眼泪妥妥的留下
最后,本来想把春梦写了的,可是肾又不好,等明天了,等明天了。
43第42章
任鸽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想着明天如何投诉这饭店怎么翻来覆去都是成人频道,就算成人频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是一个穿男人衬衫的女人和一个穿女人内裤的男人做*爱,这种性别错位的小电影,难道各个旅客都欣赏?
那景搭得一点都不有趣,甚至连刚刚她和白小慢那段在果香里的邋遢场景都比不过,说到这儿,任鸽翻了一个身,要是选自己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