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换做是自己一定会很想去死的。
‘上午她对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看得出她眼里的坦荡,我直觉她应该是认真的。不过雨程,假如如你所说她只是伪装的很好的话,你希望我怎么做?’子墨认真的望着雨程。
‘那你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对她负责!’雨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想都没有多想一下,倒真叫子墨错愕了。
‘...我何德何能,能够遇上你们,一个是知心爱人,一个是红颜知己,普通人一生中但凡能遇见其中一个都要幸福死了。’子墨动情地拥紧了雨程。
‘种善因得善果听过吗?要不是你上辈子救了我我才不追着你来这里受罪呢!至于你遇见若惜嘛~谁知道你命里哪来的造化啊!’雨程俏皮地冲子墨笑了一下,竟忽然间让她有种心猿意马得想要吻她的感觉。雨程凭借经验大概猜到子墨想要干嘛了,赶紧以手封住她的唇:‘现在不行,万一一会若惜回来看见了多不好啊!’
没有如愿的子墨有些懊恼的说:‘怎么每次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因为我跟你熟嘛,呵呵!’雨程笑着离开子墨的怀抱,跑到洞口向火云峰看去,看着一千多年前自己开始钟情上子墨的地方…
(滕国皇宫重露殿)
‘父皇,儿臣终于为您取来了血炼神草!’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原协和原少宗两个人,虽然还是白天,但殿内一点光线也透不进来,只有寥寥几盏烛光闪动,显得阴森无比。坐在三重须弥座龙椅之上的人一点表情也没有,眼神空洞,似失了魂一般,一阵狂笑声却自这人的方位发出:‘哈哈哈哈,烈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怎么只有你来为我报喜,歌儿呢?’原少宗,也就是虞澄的声音还是像以前一样骇人,只不过少了些中气多了些飘忽。
一想到她,原协的牙根都磨的咯咯作响,于是将那日的始末又对虞澄详述了一番。
‘哼,罢了罢了,好歹你也利用她将神草抢到手,我早就知道这丫头还是心不够狠,成天就想着情情爱爱也忘了自己还要帮我们抢夺三界。不说她了,烈儿,将神草拿过来给我吧!’
‘是,父皇。’毕恭毕敬地将神草放在那个好像蜡像一样的人面前的桌子上。
‘出去我皇看着,修造肉身的过程中绝对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搅。’原协又听话地退到殿外,屏退周围所有的守卫,自己却忍不住窥伺着殿内的一切。
只见七缕黑色的烟雾分别从原少宗的七窍中散出后,原少宗的肉身便瘫软下去。黑烟汇合成一团发光的黑色云雾层层包裹住血炼神草,黑云中心一阵阵红光有节律的闪动着,伴随着咚咚的和心跳声一样的声音。逐渐的,那云雾又幻化成一个人的躯干形状,再接着四肢和头颅也渐渐形成。原协在外面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焦躁地等待着自己父亲的复活,也惊讶于血炼神草的奇异。
随着虞澄的一声大叫,从跳动的红光出发散出无数根细小的红色血丝由中央扩散至全身,黑色的雾气随之散去,虞澄的身形彻底恢复了过来。望着新生的自己,虞澄不住地狂喜,但意识到此刻周身一丝不挂,赶紧把原本穿在原少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鄙夷地看了一眼那个光溜溜的空躯壳,无情地将他的面皮取下来,然后一掌将他剩余的部分拍成了粉末。
‘烈儿,你可以进来了!’
‘父皇,看到你恢复真太好了,而且从刚才那一掌来看似乎您这一千多年的修为已经很高了。’
‘虽然如此,但这比我以前还差了一些。现在既然我肉身已塑,我还要再想办法赶紧将我的原神提高到以前的水平,烈儿,替我下一道旨,征集我国十四到十六岁的童女选秀入宫,我有安排。’虞澄边说,边将原少宗那张面皮覆在自己脸上,迅速变成了他的模样,这样就可以继续伪装成滕国的皇帝,利用他的身份达成自己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父皇的意思是…’原协很纳闷,难道父皇恢复肉身之后想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纵欲吗?
‘这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征集童女是为了吸走她们灵魂中至阴的精髓炼化成我自己的修为逐渐恢复原神,魂也才能得到稳定,反正这些女子一入宫,她们的生死也就没有人知道了。这么做不过是权宜之计,要想我的原神彻底地稳定下来,必须要有清神悠莲,否则,就算我的修为再强大甚至超过原来,魂灵和体魄依然有可能会随时两相分离,到时候是什么个样子连我都不知道。明白了就赶快替我把清神悠莲找出来!’
‘为了父皇一统三界的大业,儿臣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帮您把清神悠莲找出来!’
‘那你先下去吧,好好部署一下,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个老僧人一定不简单,要小心应对。还有,朱雀童子和湘姬的行踪一定要牢牢掌握,我猜你那个不成器的妹妹一定和她们在一起,既然她如此重情,哼,说不定我们到时候还有什么可以利用一下她。’果然冷血到了极点,若惜对他而言一直都只是拿来利用的。
‘是,儿臣告退!’
重新坐回到龙椅上,虞澄双手扶住桌子,眼睛射出的光芒好似能够冻住周围的空气:‘黄宇,你一定想不到我还会复活吧,我要报仇,我要铲平你的天界!哈哈哈哈~’凄厉的如同鬼魅一般的笑声空旷地回荡在大殿之内,本来就冷清的滕国皇宫更加像地府一样,笑声让皇宫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