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开了她,踉跄地跑到另一边狠狠地用脸盆里的水浇在脸上。
雨程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喝酒喝坏了脑子啊。’
‘雨程啊,你,你离我远一点吧,我,我怕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真是要命,怎么又跟过来了。
雨程开动脑筋分析子墨现在失常的举动,良久,嘴边勾起一抹邪笑:‘哦~~’故意将尾音拉长:‘某人思想看来不像平时表现的那么单纯啊!’
‘啊?我,我哪有!’又被看穿了,子墨自己都很想拜托自己不要那么容易被别人看穿。
‘没有么?呵呵~’雨程用手捏住子墨的脸,好笑的看着她,小孩子也有开窍的那一天。不过慢慢的雨程也不笑了,手上的动作也由捏变成了轻轻抚摩。看着子墨越来越炽热的眼神,不由得也脸红了,本来还以为她家小孩太单纯,还想今天先放过她再说,慢慢多逗她几次让她慢慢开窍,没想到她居然…情欲果然是很原始的一种本能。
‘雨程啊,你好美啊!’没有原由地冒出一句话。
‘嘴巴很甜嘛~’故意用手指在她嘴上勾画着轮廓。
‘你别,别这样。’子墨还在为自己心里的所谓罪恶感而恼怒自己,但是雨程对自己的触碰也绝对是一种诱惑,太折磨人了。
雨程将脸凑到子墨的侧脸边,嘴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子墨耳边边呵气边说:‘其实…今晚流血的人不一定要是你啊。’子墨,既然你流露出了一些想法,那么就让我的勾引来得更猛烈些吧。
‘啊?可是我怎么可能让你在自己手上划一刀,你会疼的。’
‘哎~’叹了口气彻底倒在子墨怀里,她到底还是太单纯,有贼心为什么就没有贼胆呢?不行,等她开窍春宵就要玩完了。雨程稍微在两人之间腾出了些空间,不等子墨反应过来直接以吻封唇,子墨仿佛得着什么许可一样也不管自己心中那点卑微的罪恶感了,在yù_wàng的原罪面前还有什么能算罪过?
只这一吻的之后,接下来的所有事情就好象简单多了。两个人在慢慢移向床边时,外衣已经被一件件的退去,倒在那张大床上时,都只剩下单薄的中衣了。雨程双手抚过子墨的肩,紧紧拥住了她,唇齿依然在纠缠,yù_wàng一如房间里尽情燃烧着的蜡烛一样火热。子墨的手不安分的游走着,笨拙地将雨程和自己身上最后那些碍事的衣物退去后两个人终于完全赤诚相见了,看着在自己身下雨程美妙的胴体,雪白的肌肤上散落着些许凌乱的长发,其余的头发也像瀑布一样铺陈在粉色的床单上,子墨深吸一口气,亲吻再次落下,辗转在脸颊、耳底、锁骨,细密的吻所到之处一朵朵红花淡淡晕开。此时雨程仅存的意识让她不得不怀疑地阻止子墨继续向下的吻,托住她的脸看着自己:‘你怎么好象很老练一样,说,你是不是和别人…’
‘嘘~我没有办法和你解释为什么,但别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好么?’为了报复雨程打断这样美好的过程,子墨轻轻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雨程的大脑瞬间真空,在她轻吸慢舔中,只觉得小腹中升腾起一团炽热的火焰,无处发泄出去的yù_wàng变成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子墨的吻一路向下,最后脸停在雨程的小腹反复摩挲着,手极尽所能地爱抚着她,但是始终没有勇气滑向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禁地,但是这样的举动无疑让雨程更加地难耐,她剧烈扭动着身体。子墨抬头看着眼神迷乱的雨程,用已经被yù_wàng烤干的沙哑声音问道:‘雨程,真的可以吗?’雨程强忍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子墨,别犹豫了,要…我要…’得到如此直接的鼓励,子墨的热血迅速轰进大脑,手指就此毫无顾及地冲进了幽深的花径,直至遇到那层阻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没忍住痛苦的雨程吃疼地叫了出来,身体绷得笔直,牙齿狠狠咬在子墨的肩膀上。
‘怎么了?’子墨以为哪里不对,赶紧把手抽出来,看到指甲缝里有丝丝殷红的血迹:‘很疼吗?’
雨程用力的摇头,虽然疼,但是欲求不满却更加罪过,子墨的手抽出的那一瞬间,疼痛早就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快感:‘我,我没事,墨,不要停下来好么?’
再一次进入时,子墨放慢了速度,等到雨程的眉头从开始因为疼痛而纠结变成因为快意而舒展时,她再也没办法压抑自己,本能促使她加快手指抽动的速度,抵死地缠绵,一次次将雨程推向快乐的高潮,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交织着室内的热气在罗帐上空盘桓…激情过后,疲惫的几近虚脱,子墨静静的趴在雨程身上,感受着她胸口因为还没有完全平静而显得剧烈的起伏,十指交缠着,甜蜜自不必言说,原来女子之间的情事也是可以如此的完美。抽出垫雨程身下的那块白帕,子墨望着上面星星点点的绽开的红,吃吃地笑出了声。雨程看着她的傻样,气恼的用拳头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呆子!’
‘你怎敢打你的父君?’
‘就打了,怎么样,谁让你笑的那么傻。还好意思看那帕子,不是说好了你流血的吗?’
‘诶,对哦,哎~早知道就不用这么假戏真做了,太累,我自己在手指上划一个口子不就可以交差了么?’说完,子墨还欠扁地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仿佛恍然大悟一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