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拉着别人一起醉。
‘放心吧,你没发觉除了你以外,还有几个人跟着我们么?他们都在楼下候着呢,八成是我父王的人。’说完,又咕嘟下去一大口酒。
这家伙难道一直知道自己跟在后面么?往楼下看去,也的确是有几个人在门口盘桓,雨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到底是醉还是没有醉啊。
‘呵呵~’子墨苦笑道:‘别以为我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心里明白着呢,这一身好武功我也不是白学的。’突然,整个脸迅速移到雨程的脸面前,差一点就要碰上了:‘雨程,为什么要跟着我,可怜我么?怕我出事么?告诉你,我答应了子棋再难过一小会就好,答应了她一定会幸福,所以我不会有事,你不要同情我可以么!我不想要任何人同情我。’她是骄傲的,即使现在内心很受伤依然骄傲得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失态她的哀伤。
‘你…那好啊,算我多管闲事,只要你确定你真的只是再难过一小会,确定不要任何人同情,我马上就可以走,怕就怕你口是心非,怕就怕你一辈子都拐不过这个弯,她已经走了你明不明白,你这个样子喝酒就叫幸福?你死撑着自己就叫幸福么?你如果还是这样放不开就永远不能实现你对子棋的诺言!’
‘你让我怎么放开?你试过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么?’红着眼睛抓住雨程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掩饰了那么久总要找到一个爆发点,而不幸雨程变成了炮灰。
雨程决绝地看着她:‘我没有试过喜欢一个人的滋味?没有试过就根本没必要跑到人世来等这无聊的一千五百年了,你懂么?你永远都不会懂了~’实在是气极了才没有收住把实话说了出来,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我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否则让人觉得这一千五百年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傻子在等一份完全不知道结果的感情,虽然现在看来,自己的确很傻。
正激动着的子墨完全搞不清楚雨程到底在说什么:‘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既然王爷已经派人来跟着你,我想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说完转身欲离去,为什么明明是来劝她的,自己现在好象比她还难过。
‘等等,把话说清楚,你,你到底是谁?’
‘沈雨程!’这家伙又醉了些么?不能埋怨她忘记了前世,怎么连现在的自己叫什么也忘了,前几分钟不是还记得的?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什么叫你等了一千五百年?’冲到门口挡住沈雨程的去路,怔怔地盯着她的眼睛,她是不是清楚什么秘密却一直没有告诉自己。
‘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使劲想退开子墨,却敌不过她的力气。一瞬间,眼泪飙出来的一瞬间,莲香飘满了整间屋子,也许是委屈将雨程身上的香味又重新激了出来。子墨和雨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给惊呆了,现在什么都隐瞒不了了,本来想着就算自己刚刚失言让子墨听出了什么端倪,只要自己一走等明天也许她就会忘了,现在…
‘你,你是…’
‘明白了?明白了就让我走吧,我现在一点也不比你好受,早知道这个样子就让我这辈子不要碰到你。’
雨程静静地流泪,子墨楞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前世的事情,你都没有忘记?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没有用的,我来迟了就是来迟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也许本来我们之间就是没有缘分的,是我太执着了。’雨程没有继续选择跑出去,而是静静地坐回到桌边,倒了一碗酒出来仰头就喝尽了,虽然她不像子墨那样端着坛子喝,但酒入愁肠都是一样地让人纠结让人神伤,喝多少一点分别也没有。
‘雨程…对不起…’说完,子墨也摸索回桌边,情绪平静地开始闷头喝起来。她不敢看雨程,也许自己早点遇见她或许真的会喜欢她吧,她的出现虽然也没有很久,可是她的救命之恩,她为了自己能够解脱居然在班师前的那一天晚上还劝自己不要执着于人世的俗念,她看着自己为了子棋欢笑和哭泣还是没有选择把实话说出来只是陪着自己喝酒,这些都让自己内心充满内疚,但没有也许,除了对不起自己还能怎样呢?一口又一口,雨程也不劝了,让她喝吧,看来这就是最后和她的相处了,独自望着窗外,时间不觉地就从白天变成了黑夜。
‘子墨,你怎么还在喝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子墨后来回到桌上喝酒的速度明显比之前慢了许多,但是再慢也经不住喝两个时辰啊,除了席间出去好象如厕过几次,剩下的时间一直在喝酒,这个人怎么这么能喝呢?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中毒以后好象我的酒量大了好多好多呢,总也喝不醉。’子墨两颊通红,她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雨程:‘你说这毒是不是还有些其他的功效呢?’突然又转成一副哭丧的脸:‘雨程,对不起。’
看着她没头没脑不知道想说些什么的样子,雨程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还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这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人错啊…’话还没说完却听得咚的一声,子墨终于不胜酒力醉倒了,头敲在桌面上。雨程摇头,刚想去扶她起身,子墨又像回光返照一样抬起头看她,吓得她一个激灵:‘呀,你想吓死人啊!’
‘别送我回去,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