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地主。”扯开嗓子说话那位是啊拾,印象挺深的,挺腼腆但实际上挺闹腾一个小姑娘,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牌发觉真是不赢都没天理,结果就快要赢了的时候,丫的想去厕所拉屎,顺便就把牌甩给了我:“赢了就送香吻一个哦么么哒!一定要赢了啊!”说完就一脸便秘地走了,独留我呆了半晌。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对面的小徒弟伊落丢出一对三带一,我仔细一瞅我能直接压着她把牌丢出去,结果可能是太怕被啊拾烈焰红唇地亲上一口,鬼使神差地,我喊了一声“不出。”
“炸弹!”于是伊落赢了我,我缓缓地把手里的双王放下神色复杂地盘腿坐在那张小床上,床软得令人发指我是、重心不稳摔了个趔趄,伊落收拾了一下牌,看了我一会儿说:“师傅你刚刚在思考人生吗?”
“没,我不会玩。”那真是没天理。
多好的牌都能被我搅黄了多好的人生也能被我丢下,我就是一不会玩儿的土鳖,怎么都不会赢,怎么都是输掉,斗地主会有尽头但是命运不会,它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