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换洗的床单被套。”苏渔说。
“嗯?”林粒萝不解。每个人肯定都会有至少一套换洗的被套,毕竟a市是个爱下雨的阴冷城市,没人敢保证早上洗的床单晚上一定能晾干。
“换下的床单我可以周末拿回家洗,就没带换的。”苏渔说。
林粒萝恍然。如果她家在a市,她也会这么做。
看着一脸不安的苏渔,林粒萝想起她说过有洁癖,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一旦发现什么东西是脏的臭的就完全不能忍受了,脑中的想象还会肆无忌惮的添油加醋。
此时此刻的被子,苏渔连摸都不想摸一下,仿佛上面已经浸透了火锅里的牛油似的,脑中完全想象得出来油腻腻的触觉。
“你洁癖严重到什么程度?”林粒萝问,“和别人一起睡,能接受吗?”
“你吗?”苏渔看着林粒萝。
“嗯,我。”
苏渔沉默的考虑了一会儿,才说:“能。”
林粒萝一听,长舒一口气,心中腾地冒起一股喜悦。“那就好办啊,我有换洗的床单被套,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