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允桢,时大时叫,时细碎时放任,不管是什么样的频率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落在她小腹的手俨然也在骚动着。
小欢可是害羞的姑娘,他咬着她的耳垂,手在使坏,嗯,整团的柔软被他握住手中,小欢虽然是小欢,可在某些的方面可一点都不小,货真价实的。
在迷乱的场景中,在特殊容允桢的气息里头还有他给她带来的身体冲击让栾欢觉得自己方法化成了一团面团,任凭着他搓圆捏扁,想拉离开他沿着小腹往下的手变成了绵软无力。
还好,他知道她是害羞的,手经过了短暂的逗留之后又一直往上,握住了她的胸部,这样好点,栾欢头往后一昂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落在她胸部上的手似乎受到她这样的姿态所鼓舞,越发的狂浪了起来,把她逗得想哭想笑。
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有更加密集的汗水,密集的汗水让他们越发的专注,仿佛,这全世界都只有她和他。
她和他都在等待着那样的一个时刻的到来。
最后。
她和他都显得放肆。
手贴在墙上,脸贴在墙上的手背上,她在喘息着,他的脸搁在肩上,手牢牢的框固着她的腰,现在,他们也不在玩那种属于男女间的捉迷藏了,他们之间只剩下了最为单调的一环,他最为僵硬的在她最为柔软的找寻新的快乐,让她的柔美安抚着他无处排解的情潮,孜孜不倦。
容允桢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得到的欢乐还不够,就更加的疯狂。
身体被他操控着的她就像是破碎的娃娃,她的腿抖动到不行,就要瘫了,就要软了,她已经用类似于声不成声的声音求过他好几次,允桢,允桢……慢点,求你了,快要……
坏掉了!
她的每一句求饶在他的撞击下总是轻而易举的支离破碎,她不敢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她总是看到自己抖动不停的身体。
在栾欢的心里她很急切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那个人身上还有伤口,或许是因为越急切等待的时间也就特别的漫长,急到……
“小狮子,想更加的快乐一点吗?”她用娇媚的声音询问。
之后……
午夜的公路上,栾欢开着车,脸在发烫着,她不敢去看容允桢,她浑身在不自在着,午夜感官特别的活跃,他留在她身体里的烙印,带给她的,仿佛还在,鲜活,原始,晦涩。
因为害怕尴尬,栾欢在车厢里放了音乐了,是漫节奏的美国乡村音乐,栾欢打一开始就目不斜视。
可,来自侧面的目光还是构成了一组强烈的视线,让她不得安生,于是,当听到容允桢的那声“欢”时。
“容允桢,听歌!”栾欢凶巴巴的警告。
从容允桢坐的这个位置上看那个正在无比认真开车的女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
此时此刻,她身上现在穿的是肥料厂的工人制服,制服很大,她看着就像是一个偷穿了爸爸工作服的丫头,想到她那身被丢在房间的旗袍容允桢闷闷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牵动到他肩膀的伤口,疼得让他吸气,留下肩膀的那颗子弹威力就开始显现出来了。
容允桢把那股因为疼痛而导致的气用力的压了下去,不能让她担心,他好不容易才让她相信,他的伤口不怎么样,他的伤口轻得可以和她换个地方再爱她几次,那时本来想检查他伤口的女人在他说出这样的话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红苹果。
他的妻子外表面看着很强硬,其实,比谁都来得害羞,来得纯粹,也来得勇敢。
嗯,勇敢!在各方各面。
脑子里似乎还在回荡着她柔媚的声音:小狮子,想不想更快乐一点呢……
不由自主的目光从她的工作服落到她的脸上,乌黑的头发就用布条绑着,露出了姣好的五官,眼睛是杏仁型的,鼻尖翘翘的,然后,嘴型。
容允桢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型之后就离不开了,此时此刻的她,唇瓣红艳艳的,红艳艳得让他心疼。
心疼中也有难以启齿的晦涩。
此时此刻,容允桢发誓,以后,他不会让她那样做了。
在迷乱的场景里,那个声音柔媚至极,在说服着他:允桢,你能来,你能出现在那里,我开心,你让一个妻子对自己的丈夫有了崇拜。
说完,她拉起了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她轻轻的说,允桢,我想爱你,然后,满满的唇从他的唇擦过,往下,一直往下,经过了小腹……
在迷乱的场景里,依稀的光中,他看到了她,头发乌黑,有着和她一样的漂亮的头型,缓缓的,他的身体靠在了墙上,闭着眼睛,手落下她的头发上手指渗透进去她的头发里,用掌心去感觉她那颗头颅跟随着她动作的驿动。
那是一位妻子对着自己丈夫最为甘之如饴的爱恋。
那个无数繁花盛开的初春,他开着车沿着一号公路来到了她的面前,娶走了她和她结为夫妻。
那一刻,那是属于他幸福最初的源头。
最终……
他手拉开了她,之后。
滚烫的液体把她的那件旗袍弄得更加的狼藉,看着她的模样,在微光里头,她的脸可怜兮兮的,看得他心疼极了。
此时此刻,她的脸可没有像之前的可怜兮兮模样,可他也心疼。
“欢。”容允桢蠕动着嘴,就想叫她。
“容允桢,不许叫我,我在开车。”她又凶巴巴的警告。
缓缓的,容允桢伸出手,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