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一州早早起来,穿好衣服洗脸刷牙收拾好了之后仍然没有看到郝华容,心里放心不下,走过去试探着推了一下她紧闭的房门,没想到一下子就推开了!
苏一州一愣,站了一会,轻轻的走了进去。
郝华容躺在席梦思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一夜没睡,然而即使是苏一州走了进来,她仍然是紧闭双眼,看也不看进来者到底是谁。苏一州心里明白,这姑娘是叫自己给得罪了,不过看她的表情好像又没有什么大不了,于是乎心里稍稍放了下来,对她说道:“怎么了,小容,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郝华容扭过脸去,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就是这事平常的举动,却让苏一州完全彻底地放心了!
根据他过去在中国国内对待漂亮女下属、以及诸如此类曾经发生过的强暴事件来看,要是她们不依不饶,或者是要死要活的看见他就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那么事情就不太好办,有点棘手了。然而如果像郝华容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沉默不语,不理会他的所有询问和举动,倒是恰恰说明她心里已经接受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哈哈!
想到此,苏一州差点儿没当着郝华容的面哈哈大笑出声。但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笑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谅她一个无依无靠、举目无亲的女孩子在美国尤其是在洛杉矶这种地方也奈何不了他。
“小容,别生气了,都怪你叔叔我不是人,还是个不要脸的qín_shòu男人,在美国这么久了,我即使是再馋女人,也从来没有打过你的主意,毕竟,你是我老朋友的女儿啊!可是我……”
“别说了!我不要听!”
郝华容突然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双手扯住被子捂住了头,浑身在被子里颤抖,苏一州想过去抚摸她一下,被她狠狠地蹬了一脚,吓得苏一州收回手,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不过他毕竟是一个久经锻炼的老干部,又是我d优秀的d员,对待各种不同类型的突发事件尤其是在对待女人上,自有他的一套成功经验和成熟打法!他还就是不怕又哭又闹、又打又骂的女人,他唯一担心和害怕的却是那些偶尔强暴了却从此以后不哭不闹,好像是神马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女孩子!
要是遇到了这种女人,那么背后的东西就很难说了,越是不说话的女人,越是让他担心和估计不出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打算如何报复他啊——
而像郝华容这种,基本上属于思维正常的,反应也是十分正常,只要她恨自己就对了,不过用不了太久,她就会老老实实、乖乖地听候自己来支配和处置了,叫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这种反应,反倒给了苏一州心里上一种暗示,没事了!谢天谢地!
“从今以后,小容,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等到咱们的事情办好了,我会举行一个洛杉矶最为隆重的婚礼,决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突然!
被子被一双手掀开了,露出了郝华容毫无表情的脸,她盯视着面前的苏一州,半天,忽然说出了一番话,这一番话倒是让苏一州感到灰常意外!
“在举行婚礼前,我希望你不要随便把咱们的关系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你的那些朋友,让我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克服咱们年龄上的差距所造成的心理障碍。你答应我。”
苏一州大吃一惊,郝华容这个话说得异常平静,似乎是想了一夜,才有勇气说出了这样一番让苏一州这条狡猾的老狐狸都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话。
“好!好!好!”
苏一州连连点头之交,表示他完全可以答应这个看上去根本不算是要求的要求,“我答应你,小容,我真的答应你,这个你就放心吧,叔叔,哦不,我说话算话!”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郝华容的脸早已重新收回埋进了干净花色飘溢着一股少女芳香的被子里。
他迟疑不决了一下,轻轻的走过去,伸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低头不语轻轻的吻了死死闭着眼睛的郝华容额头一下,又一下,郝华容却是毫无反应。好像真的死了一样。
于是苏一州也便不再解释什么,更不想再多说废话,抬起身来转而换了一种语气,对着仍然蒙住头的郝华容慢慢说道:
“姑娘,今天我还要到纽约去一趟,一会就走,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了五万块美金,给你放在这里了,别生气了,姑娘!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手上并不缺钱,可那是你父母的,这个钱却是叔叔我的一点歉意,你起来后,如果不开心,就出去找个地方玩玩吧,总之,叔叔希望看到你永远开心的样子。我们是同命相连的人呐……”
后面这句话,不知怎么苏一州竟带上了感**彩,说得他自己心里倒是突然间不好意思,也有点难受了。
见郝华容依然故我,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想想,他转身走了出去,直接出了别墅,上了轿车。
随后,苏一州启动了那辆二手的豪华老牌轿车,离开了别墅,一路向纽约方向飞驰而去……
美国的景色,绝对的宜人,尤其是从洛杉矶到纽约的高速公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迷人,让许多到过这里的中国人想起许许多多美好的故事和曾经经历的往事!而今天,正风驰电掣开车一个人跑在这条高速公路上的苏一州,心里更是如此,大脑中除了不时闪过一些洗钱的办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