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床按住他:“阿呆!阿呆你怎么了?!”
“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阿呆开始大哭大叫,文虞忙安慰他:“好好好!不要不要……阿呆乖
!”她一边安慰他,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阿呆看到是文虞,在文虞的怀里失声痛哭。
文虞看见阿呆的反应,再看看床上……没有血迹……
文虞的眼神沉了下去。
晚上,待阿呆醒了,文虞帮阿呆清洁身子,阿呆呆呆地任由文虞摆布,双手抚来抚去地玩起水来,样
子跟平时无二异。
文虞松了口气,本来想问他是否曾有过谁如此对过自己,思及今日阿呆的疯狂状态,却又不忍心问起。
莫非是阿呆傻了后遭人欺负?文虞皱起眉头,竟然有人比自己更早地碰过阿呆,这个认知令文虞很不高
兴。
但阿呆竟然和自己一样,文虞思及这身子销魂的味道,心中又欣喜十分。阿呆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么?
文虞想道,那我决不放手!
文虞紧抓阿呆的一只手,阿呆询问地看看文虞,文虞摸摸阿呆的头,柔声道:“阿呆饿不饿?洗完澡我
去拿东西给你吃!”
阿呆听到有吃的,高兴地鼓掌:“好哎好哎!要那个香香的桂花糕!”
文虞怜爱地再摸摸阿呆的头:“好好好,吃完饭就吃点心!”
次日,难搞的角色来了,白家父母到了文府,文府全家上来忙过来招待贵客。
“白亲家,请上坐!”文父作了个请的动作。
“文老爷!”白父却不领情,双手一拱:“鄙人此行是来领白痴儿子回家的,不必如此礼遇!请问启待
是在府上么?”
“正是!”文虞牵着阿呆的手从侧门走进厅内,“白先生,白夫人,不妨请先上坐。”文虞大方得体
的说完,便领着阿呆紧靠自己坐下。
白父白母也只好依言坐下,白母看见文虞这般美丽大方,心中也是喜欢得紧,无奈自己的儿子变成了
白痴,又天生怪相,实在不配这等好姑娘啊。
“我的孩儿啊!娘平时让你待在家里哪都别去你怎么不听!失踪两个月不见,害我们急得像火烧蚂蚁
一样,以为你又被人捉了去……”
“咳!”白父忙制止她。文虞耳尖地听到。
“厄?咳!没想到你的那些猪朋狗友一回来就说你要成亲了!此等大事你为何你回来跟爹娘商量啊!
?”白母思及又伤心泪流。
阿呆忙说:“娘!娘不要哭!是阿呆不好!阿呆要对文小姐负责任所以不能走!”
“负责任?!”白父白母闻声惊赫地问:“负什么责任?!”
文虞故作羞涩状:“是文虞不好!文虞早年就仰慕启待的文才,此次四大才子下行杭州才能令文虞一
偿心愿家启待一面!虽然说启待遭遇不测已经变傻了,但文虞对启待一心不变,并相信启待会有康复的一
天(最好永远不要康复),于是终日跟阿呆在一起,某日阿呆错开房门,看见文虞……沐浴,文虞也觉得
羞愧难当!”
白母听到竟然有女子如此痴心已经十分感动,又听到自己的傻儿子坏了姑娘的清白,真是哭笑不得。
白父问:“启待,此事当真?”
阿呆忙点点头。
白父沉吟一下,又道:“文虞姑娘的清白我们白家一定会赔偿,也不会泄露出去……文虞姑娘的美意白
家实在担当不起啊,阿呆痴傻也就算了……其实他……身患隐疾,实在不能毁了姑娘终身。”
文父看白父如此坚持,问道:“是什么隐疾?杭州多大夫,看能不能医治?”
白父答道:“实在不方便告诉别人知道!”
文虞此时说道:“白先生请勿担心,启待的隐疾……”文虞握紧阿呆的手,“文虞知道。”
白父白母惊讶地对望一眼,再看看文虞脸色平常:“你当真知道?!”
文虞晗首:“也是无意中知道的。文虞早已与启待……行夫妻之实。”
这时不仅白父白母吃惊非常,就连文父也惊讶地看着文虞,文虞肯定地再点点头。
白父忙问阿呆:“当……当真有此事?”
阿呆看看文虞,问道:“什么是夫妻之实啊?”
文虞脸红低声道:“就是洞房!”
阿呆想到那天,苦着脸点点头:“是啊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