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世界上会有人为你而死吗?”
“我?”我指着自己鼻子说,“目前为止还没有,将来,也不大可能有。”
“所以我很幸运。符秸真是个让我想不明白的人……”
校园生活莫名其妙,不排除符秸过够了这种日子。但我想人应该为自己而死,为自己的梦想而死。殷数丁,什么时候成了符秸的梦想?
“殷老师,你还穿着长袖长裤,不热吗?”
殷数丁穿着球鞋跑过操场比穿高跟鞋灵活多了。不过符秸从没见殷老师穿高跟鞋过。所以她大概以为殷老师是个休闲服装派的坚定支持者。实际上那是因为穿凉鞋或者高跟都很难掩藏她皮肤的异常而已。
殷老师,跟符秸,走在,普通的街上。正是因为太普通了,所以殷数丁心脏很难受。
“殷老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活下去?艾滋病也有鸡尾酒疗法呢。”
“没用的。”殷数丁慢慢地走着。“除非有人替我死去。”
“这样也可以啊。”
符秸还是感叹了一下。但她也没觉得有很大问题,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