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床塌走去。放平他身子后立即欺身压上,狂乱的吻紧跟而至。
夏侯因几尽疯狂地汲取承欢口中甜美的津液,熟练地带开碧绿的衣带,唇沿着优美的颈线下滑。身下人更是配合的曲开右腿,让两人的身子得以更紧密的贴合……
“这是……什么……”
或青或紫的斑驳痕迹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胸前的玉质肌肤上,记忆中两颗樱红色的可爱红豆,此刻正微微红肿着,入目满是一股淫糜春色。
狂乱的吻骤停,夏侯因的心,再次收紧。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难怪翔月昨夜过后不肯给他上药消除这些痕迹。
承欢轻地笑出声来,“呵……,爷您在取笑欢儿么?欢儿做的就是这个行当,难免遇到些粗暴了点的客人……。昨夜那人可真的弄疼欢儿了,爷不帮欢儿揉揉么?”
拉着夏侯因的手向自己胸前红都探去,却在中途被他猛的扭过身去,有力的双臂自身后紧抱住自己,好象想将自己揉入他怀抱似的。
“别说话……,让我就这样抱着你。”
安静的躺在夏侯因怀中,承欢心中竟出奇的五年来第一次感到些微的酸涩。
是我……听错了么?
刚刚那种有些哽咽的声音……
……不会的吧。
别这样温柔的对我,这样……,会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
可是那日神台上的风那般大,瀛水河的水那般冷的彻骨,‘碧海丹心’入唇时微微的清凉感觉,我明明已经忘了的……,明明已经……
第 16 章
一夜无眠……
“他走了……”翔月坐到床边,将承欢额前的几缕乱发拢好。
睫毛微微颤抖了下,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叹一口气,“连我都看的出来你在装睡,那躺在你身侧一夜的人又怎么会不知?”
承欢睁开眼,眸中闪着某种不确定的光。
“……抱我。”
狠狠的、狠狠的要我!填满我!不要对我温柔!
“求你……”
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空壳般,五脏六腑全部成空!
扯开自己衣襟,承欢将翔月脖颈拉下,开始急切地索吻。
印在自己唇上,毫无规律的索要,却无法激起翔月任何yù_wàng。
“够了,”猛地推开粘上身来的承欢,又在他身子撞上墙壁之前将他拉回,“欢儿,冷静点……”翔月轻轻的安抚着拍打承欢背部。
“是燕雅……还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啊?!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我哪里做错了?”不理会翔月的安抚,承欢有些神经质似急急的问着,“为什么……,月,我已经在很尽力地讨好那些男人……,真的!真的!别这样对我……别……”
哀求地仿佛要哭泣的声音,眼角却还是干涩。承欢痛苦地揪紧自己的头发,却无法宣泄胸腔空洞的感觉。
“安静下来,承欢……”将怀中不顾一切挣扎、扭动的人儿,用力的困在自己怀中。翔月的嗓音空灵的如同上好的玉器坠入水中时清脆,“你没错,这只是再一次的‘任务’,安静下来……,没有人会遗弃你……,安静……”
欢儿当日一定为这男人倾己所有了吧?
夏侯因的突然到来和截然不同以往的温柔,混淆了承欢的记忆。简单说来,让他对自己现在的存在产生了怀疑。忍不住再次在心中叹气,他猜到了燕雅这样的安排可能会令承欢惊讶,却不曾想到,已过去五年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却还是如此之大。
心稍稍静了静……
深深看了翔月一眼,承欢裹紧身上的衣物,颤抖的闭上眼,离开翔月怀抱。退到床角,紧紧的蜷缩起身体。
还是这样……
每次他想要逃避现实、埋藏自己的脆弱时就会像现在这样。
起身走台的桌椅处坐下,翔月静静等待承欢安静下来。
当初燕雅做出这个决定时,自己虽未说什么,其实心底里也希望如此。
这么多年,就连北冥也可以隐隐感到承欢心里的压抑。表面上看来,他似乎对这个世界无所留恋。然,越是如此,他越需要一些事情来确定自己的存在。
在不同人身下承欢,没有一丝偏差的按照‘玄’的要求,成为一朵黑暗中的淫糜之花。
承欢就像一个极端矛盾的存在,他对一切事物淡漠,却又固执地不肯放手让任何事物离自己而去。若不是有北冥、自己甚至燕雅对他的存在的肯定,恐怕他若不是早已自杀,就是疯了。
可是……,近两年来无论是燕雅还是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承欢已经快到极限了。
讨好燕雅、包容北冥以及从不抗拒自己的索欢,努力完成所有任务,并且尽力做到完美。承欢拼命的证明着自己的价值,却也倔强地不肯让他们三人知道自己的脆弱。于是,安静成了他唯一的表情……
再这样任他自我矛盾下去,承欢必死无疑!
能够打破这种平静的人,可能只有夏侯因了——那个欢儿唯一爱过的男人。无论这种平静的丧失是好是坏,对于现在的承欢来说,都是必须的。
“怎么样了?”微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