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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照顾周悠悠是一回生二回熟,不像上次担惊受怕的唯恐有什么不周之处,再加上周二先生领着她在当地官员的那番表态,以后她在本地要干点什么事那都是一路绿灯,算是赚大发了,可许澄看到周悠悠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被周悠悠那伤脚压得心情沉甸甸的难受。周悠悠脚上的伤第一次伤成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如今脚上的钢钉没拆又再伤一次,就算医生技术好把骨头都固定回去了,周悠悠半年内也甭想下地走路,半年不走路,那伤脚的肌肉还不知道会萎缩成什么样,脚伤成这样,以后影不影响走路都很难说。
按理说那脚又不是她许澄的,她现在人情也卖了、好处也得到了,就算周悠悠瘸了也不关她的事,可许澄却有种难以抑制的抓狂暴躁,她公司的股价都快跌回发行价时她都没这么烦躁过。
周悠悠见许澄的脸上风云涌动幽暗变幻显是十分不高兴,于是想哄许澄开心,逗笑道:“阿澄,乖,笑一个!”歪着头冲许澄一眨眼,摆出个照相的照型。
许澄正在火头上,见周悠悠还浑不在意地嘻闹,顿时怒气冲头,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