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抱着周悠悠轻轻地拍着周悠悠的背安抚,任由周悠悠在自己的袖子上擦鼻涕眼泪,她纠心得眉头紧皱,那额头上皱出的痕迹不比周二先生的浅,偶尔对上周二先生的视线,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和自己一样的纠心和无奈。
这才刚安排好手术,还没把周悠悠推进手术室,周老爷子心急火燎地赶了来,一听是旧伤弄裂,那脸都绿了。他问周悠悠的私人医生周悠悠的脚上怎么有伤?那私人医生果断地装听不懂中文,一脸茫然地看着周老爷子。
周悠悠哼哼叽叽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周老爷子,说:“和一个客户谈生意,去工厂考查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吊模具的控制开关,把挂在架子上的模具放下来砸脚上了,已经好几个月了,钢钉都拆了以为好了,没想到……呜……噢……”又是一声惨叫,痛啊。
周老爷子绷紧脸吼道:“有伤就别瞎蹦跶!”看到医生过来要把周悠悠推手术室,这才气呼呼地转身坐在椅子上给医生让道。
等周悠悠动完手术送到病房,周老爷子看到躺在床上打着石膏的周悠悠,再想到还躺在床上病着的周郁,他的孙女一共就只有俩,这一病一残的,周老爷子那心情啊,无以言表。
这时候又有人过来报告送上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