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着下巴,靠,这要是想驾空教主大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选成掌门了。开啥玩笑,五十万两银子都是我的,变成五万,都不够我养个戏班的,再者说,魔教那么多生意,现在不是放手的时候啊。
帅望笑:“你们继续,我考虑两天再说。”
所有冷家人都叹气了,不让人家选,同人家觉得你冷家掌门没有魔教教主值钱是完全两个感觉啊。再一想,是啊,魔教教主多大权力啊,一声号令,莫敢不遵,爱指认谁是下任教主,就指认谁。手底下运作着多少钱子多少生意啊。我们在这为一年几万两银子争得头破血流时,人家坐一边看戏,看完戏,拿出十分之一的收入,就让你听他话替他办事了。
韩青道:“任何人,只要本人自愿,三个选举人提名即可成为候选人。我希望推荐的候选人在黑剑以上,但并不以此为限。大家觉得这两条如何?”
韦帅望咬着手指,为什么我就觉得魔教是我的呢?我就不想给别人。我不给别人,很明显我就……所以,我师父还是把我叫回来扶我兄弟一程,是不是?
韦行一百个不乐意地问:“除了咱们超过三个人,还有谁家超过三个了?这条是针对咱们自己的啊?”你脑子进水了?
冷秋轻声:“别太托大。”
冷怀仁道:“掌门的意见都很好,想必也经过深思熟虑了。我们一时也提不出什么异议来。不过刚才我们讨论战争通报似乎还没说完。”
韩青道:“族长请讲。”
冷怀仁笑道:“不敢,我只是有几点疑问,要向掌门请教。”
韩青点点头:“我知无不言。”
冷怀仁道:“您与令师,先后落入魔教手中,成为人质,我们想知道,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韦行怒了:“这跟你有关系吗?”
冷怀仁道:“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是自己逃出来的,还是韦帅望放他们回来的,倒不是说两位掌门,会事先同魔教订下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只是想知道,两位掌门是否欠了韦帅望的人情,故此,在处理魔教投降条款时,不够客观?”
韦行忽然间涨红了脸,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尴尬的。
韩青道:“韦帅望曾经是我弟子,我在处理同韦帅望有关的事物上,完全有可能不够客观。长辈的怀疑是有原因的,我做为冷家掌门……”沉默一会儿:“或者,在弟子成为魔教教主时就应该避嫌让位。只是,冷家向无此先例。冷家一向是个大家族,族人中总有不肖子弟,如果株连起来,牵连太广。所以,我在同魔教草拟合约时,已将草稿交给长老们审议,虽然幕长老病了,但是,他把这件事委托给族长了。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族长应该在投降之前提出来,现在仪式已成,恐怕没有重新讨论的余地了。”
冷怀仁道:“协议已经写明的,自然不必讨论,韦帅望是有舵主一样的选举权与被选举权,但是其它那些人,请掌门考虑冷家人的意见。”冷怀仁回头:“同意给魔教人这些权利的请举手。”
无人举手,过了一会儿,韩笑举起手,冷怀仁笑了:“韩笑,我能问问理由吗?”
韩笑躬身,微微有点胆怯:“我想,魔教有选举权的不过三个人,其中两个都是大爷爷的孙子,还有一个其实是大爷爷的徒孙,所以……”
别人还罢了,冷森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妈呀,这小孩儿真损,同他爹一样,虎父无犬子,难得他居然能搞出那么诚惊诚恐怯生生的表情来说这种话。
余下人等,有的也跟着笑出来,有的“啊”一声,有的追问怎么回事?
韦行终于难得地笑出声:“说得没错,看来,不能不给族长个面子,我也举个手吧。”
冷森举手:“我也同意。”
韩笑看一眼冷秋,我没说错啥吧?这人说我爹通敌,不给他两句太对不起他了。
冷秋微笑,点点头,说得好。这孩子比我那个白痴女婿强多了。
冷秋笑问:“仁叔,当年你儿子刺杀掌门,冷恶接着就上山里应外合了,然后冷玉的儿子都在魔教,您老人家知情吗?韩青是有点受打击了,最近有点不够专注,您看到协议条款时,是不是想到自己两个孙子了?您是有意的,无意的?”
冷子静猛地站起来:“你们在玩游戏吗?我们流血流泪,对你们只是个笑话吗?你们,你们……”太寒心了,原来高层一直与敌人暗通款曲,打与不打都不过是胡弄我们玩的。
冷怀仁道:“子静,没人当这场战争是笑话。那两个人是我孙子,为表示公正,我提议不给他们选举权,同意的请举手。”
冷斐,冷怀德,冷怀仁,冷文河,冷文谷,冷子静,冷清还有若干并无表决权的小朋友一起举手反对。
韩青道:“我尊重多数人意见。韦教主,很抱歉,你的手下,暂时不能参与选举。”
帅望欠欠身:“没问题。不过,既然我们不参与了,就没啥大机构的问题了,家族嘛,当然是哪边势力大点,哪边说话声大点,把三个人的限制取消吧,我看没道理因为韩笑生在一个有本事的人太多的家族,就剥夺他本来就有的权力。”
笑看一眼韩笑,不错啊,小朋友,你说话跟咬我时一样狠辣。韩笑当即给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