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商业的龙头钜子。
看着能言善道的女人,卓轩诠并未因此赏识,反而说出更偏激的话「哼,念实,你就是交到这种朋友才敢反抗我吧!劝你最好跟这种人断绝来往,然后乖乖的回到我身边。」
看着自大狂妄的人,樊念实一想到自己身体里留着和他相同的血液,胃一阵翻滚。伸手握住连夏澄的手,压抑心中的狂恶,「不可能,我不会跟夏澄断绝往来,更不可能回到你身边,做你个春秋大梦。」
皱着眉看着相握的手,卓轩诠脸色有些难看,「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礼拜一你要是没跟人事部报到,就别怪我。」
懒得在和他说,樊念实牵着连夏澄就要走人,然而又听见卓轩诠说道「连小姐,我劝你最好别缠着我女儿,否则的话,我要让你和ross断了活路。」
实在不想在纠缠下去,樊念实牵着她打算离开,然而握着的手却被往回拉。
不解的看着连夏澄,却看见她给了自己一个笑容,然后娇柔百媚的回头一笑「卓先生,虽然你的威胁很吓人,不过,我不会离开念实的,她对我而言比世界还重要,区区一个ross又耐我何?失陪了。」
说完这番话,连夏澄便拉着樊念实离开。
不及格邻居-40
离开咖啡厅后,两人也失去逛街的心情,于是决定取消今天的行程回家。
回家的路上一直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气氛在樊念实的道歉下才结束,「抱歉,让你看见这种人,真对不起。」
连夏澄摇了摇头「没关系,类似的人这世界还有很多,我不会介意的。」眼神直望着樊念实的眸,继续说道「可是,我介意的是念实,还有念实发生过得事。」
回家的路上,连夏澄想起杜筱玟对她说过的话,念实总是一个人。而今天看见她和她父亲的关系,多少能猜中一些,却还是想听念实亲口对她诉说。
樊念实吐了口气,「其实…我一直都不想跟你说,可是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不希望你知道后为我感到忧伤。这段故事或许有点沉重,但却造就我现在的一切。」
知道樊念实的心意,连夏澄也懂得她的心意,「念实,你还记得我的过去吗?」
不懂为何连夏澄会这么问,樊念实还是点了点头,「记得,当然记得。」
浅浅一笑,连夏澄继续说道「那时我知道以你的温柔一定会替我难过,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样答应跟我在一起。明明知道,但我还是告诉你,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的一切,不管好的坏的。同样的,我一定会为你感到难过,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的一切,拥有你的一切。所以,告诉我好吗?」
轻轻的应着,樊念实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我告诉你。但是,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看见连夏澄点头答应,樊念实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我需要呼吸你的香味,感受你的温度,不然,我怕我会在回忆中溺毙。」
伸手抚着樊念实的脸,连夏澄温柔的低语「别担心,我会在你身边。」
伸手抱住连夏澄让她靠着自己,然后回忆起那段过往慢慢说出,「我想,每个人对小时候的记忆都不太深刻,但总会记得一两件开心的事。可我,唯一记得的是母亲哭泣的脸,幸福的家庭生活,很抱歉,不是不记得,而是没有。」
「小孩子在夜深时害怕得是大人用来骗小孩的鬼怪,而我害怕的却是母亲哭泣的脸,那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就像是穿透心脏的利刃一样,令我全身发痛。」
「小时候不明白,长大后才知道母亲夜夜哭泣是因为等不到回家的丈夫。然而就算盼到却没有让她开心,因为在他的身上一定会有别人的香水味。我妈没有停止哭泣过,也曾想过离婚,却碍于我的关系,所以一直打消这个念头。」
看着樊念实越说越痛苦的脸,连夏澄侧了身面对面的躺在她的身上,用唇吻上眉间。那温柔的举动,芬芳的香味,以及柔嫩的唇让樊念实皱起的眉放松。
环上连夏澄的腰,拉近两人的距离,樊念实继续说道「这样的日子直到我上国中,我开口要母亲和那男人离婚为止。或许那男人也觉得妈的存在很碍眼,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同意,可是却不同意我妈将我一起带走。」
「在我妈苦苦哀求之下,那男人给了个条件,只要我妈完全不向他要一毛钱,他就答应将我的扶养权让给她。我妈当然同意,从那之后就过着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虽然很苦,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惜这样的日子却只维持了五年。」
「高二那年我妈病倒了,在她工作的地方突然昏倒。医生说我妈感冒却拖着不找医生,再加上工作的疲累才导致昏倒,虽然还未并发肺炎,但是太过虚弱的身体若不能产生抗体,还是有可能恶化。」
「不敢对我妈说实话,只告诉她医生说她太累需要好好修养,然后要求她住院,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看她,还好之前有存一些钱,还能过活。可是,我妈的身体并没有慢慢好起来,反而越来越虚弱,在医生的检查下才发现,我妈有白血病。」
「她没有撑很久,在我高二那年就过世了。我还记得她走前的一个晚上,紧紧握着我的手交待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上学不要迟到、不能跷课,好好把学业念完,好好照顾自己,这些我都能答应,但是,她要我不要再恨我父亲,怎么可能办得到。听我这么说,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