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血封印你的身子,不管後面是谁附到你的身子都不能留下孩子,你只能生我的孩子,飞廉,爹爹会让人把你生下来的,爹爹会宠爱你一辈子,绝不再让任何人伤你。」
千金裘几乎是捂住嘴忍不住那不应该有的反应,明明只是灵魂而已为什麽彷佛像真人?
仪式完成,男人将飞廉的尸体重新沉入湖内,「待到彼岸花开时,你将重新回到我身边,是吧,小裘儿。」男人的视线骤然对上千金裘的眼,那句话惊得她突地一咳──
「醒来了!醒来了!」是谁在大声叫着同样的话,千金裘没办法仔细去看,但喉咙裹一直冒出的东西不断地从她的嘴中咳出。
「裘儿?」冷然中带点心急,千金裘咳得几乎快把内脏都咳出来时才能睁开眼看人。
面前的是捉住她手的锺离,锺离身後是一脸凝重的公羊庆以及苦丧着脸的娇儿。
「怎麽会吐那麽多的黑血?」公羊庆着急追问,直至锺离将千金裘的手放入被中,不等锺离开口,千金裘先说──
「锺离在东国夜宴之後……对我……说过什麽?」她一口气断断续续的问,眼中的执着看着面前的锺离。
「当时我对裘儿说,我们回家。」
听见这句话,千金裘才松下藏在枕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