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打算一直站在那裹让旁人说臣妾不懂礼数吗?」一曲弹完的千金裘自然发现在倚在拱门旁的公羊庆,本以为她停下他便会出声,可见他迳自沉浸在失神裹,她只好先出声扰人了。
「听听这无奈的口气,谁不知西皇封了一个静妃疼之爱之,又有哪个嘴啐的会到处乱说?」公羊庆收拾了心情大步迈进,停在她的筝旁低首见她淡然的面容。仅管西国的天气时凉时热,但瞥见她身上总是穿着厚的狐裘令他的眉毛忍不住一皱。
伸出手来,她看了一眼也将自己的手递上,一触及她不算温热的小手眉头更是一紧,不容拒绝地将人拉起往榻边走去,一同坐下便派人传唤娇儿过来,他这才看向她。
「朕记得每日都有人来请脉。」
「臣妾身子一直都如此。」
瞥见她事不关己的表情总觉得她太过淡泊,生死看得太淡情爱看得太理智……
「你与锺离感情如何?」
乍听这莫名其妙的话,千金裘难得愣了一下,「皇上是指……?」好端端的怎麽提起他?
「听到段乐有了新的妃子你的脸上没表情,朕就想起与你还有些关系的还有锺离这个人,虽说他退了位又一直待在西国等着救你出去,可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