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失神、纵有伤感那都是刚刚的事了,千金裘动了动身子想起却不如愿,只能无奈的望着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东皇。
「没什麽好失望的,十三只是公子随手救起的孤儿罢了,怎麽样也比不上公子心尖上的人。」依然浅笑,偏偏不小心透露了一点嘲弄的意味听得东皇也笑了。
「那就好,虽说朕不喜强迫女人,但朕还是希望十三能放下心防与朕过日子。」
「过日子?」她避开东皇太过灼热的视线,声音裹有着询问身子却静静地依偎在他怀裹──因为他实在抱她抱得太紧,她想不碰到他的身体根本是无可奈何。
「要不然,你以为朕带你离开欲做何用?」他一直都是看着怀裹的女子,哪怕用药迷昏了她抱着她至今,她稍有不适的表情都让他介意不已,期待她清醒时会与自己有任何推拒或是言词逼问,谁知,她竟乖顺如此。除了那该死的眼泪疼了他的心之外,一切都好。
「十三无美貌,做何用途也只有当舞姬还有点价值,除此之外,十三想不到自己有何作用。」
「十三自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