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屈服的决绝。
“疼吗?”
林华七爱她,爱得自私,爱得发狂,得不到便摧毁。
林华七转念又想:若她一开始便顺从自己,怎会有这些遭遇。
是爱吧,带著浓烈的恨……
*
分开她的双腿,将温度适中的抹巾贴近她的下体,仔细的为她擦拭。阵阵温暖中从下体处涌来,穿过小腹流窜至全身。除了舒适感外,那太久未体会过的异样感受也跟著悄悄来临。
瑟瑟有些恐慌,她担心让林华七发现;自己的身体是林华七一手调教出来的,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渐渐变成懂得男女欢爱的成shú_nǚ子,这个痛苦的经过与过程让她永世难忘。
林华七移动抹巾的动作缓慢而温柔,瑟瑟也停止了恶言相向,林华七的心也跟著变得柔软;他多麽希望这一刻就到永远
。
“唔……”或许是林华七太过专注,瑟瑟受不住刺激的轻哼出声。
闻言林华七怔仲,手上的动作也跟著顿了顿後,继续缓慢的擦拭。然,瑟瑟却冷冷的笑了,“我这样的反应,你还满意吗?”
许是不想被激怒,林华七索性缄口。
“哈哈哈——怎麽不想碰我吗?还是你当真不行了?”瑟瑟笑得放肆,笑得夸张,连眼角都溢出了泪花。
“报应呀!报应!”她趴在床上,身子因激动的情绪剧烈起伏。
“砰”一声,林华七猛地拽开水盆翻身而上,双眼死死的瞪著嚣张的淳於瑟瑟……
他恨透了别人嘲笑他的无能,取笑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你算什麽千金大小姐,不过是我养的一个贱婊子,还装什麽清高!”林华七怒吼著,耐性全无。扯开她身上的狐裘,二话不说将手指插入她的身体,那里湿暖异常,似乎还有别的物体,林华七急忙抽出手指,看见手指上残留的污浊液体後顿时清醒过来。复杂的看了淳於瑟瑟一眼,转身离去……
作家的话:
☆、081、寻玺滋事
淫雨霏霏,霾雾蔽日。就连宫苑内的花草仿若都失去生机,垂头折枝,有颓败之象。
“他居然能窝在房间内一整个晚上没出来,一晚上他除了睡觉还能做什麽?在蠢蠢欲动的状态下他能忍著不给自己找消遣?莫不是房间内有秘密?”樱柠一句无心之语,倒是让珀崇听进去了。
虽说林华七现在居住的环境,珀崇比任何人都了解熟悉,可他离开了这麽些日子难保不会有变化及更改;思及至此,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查看一番。
见他若有所思,樱柠问道:“怎麽了?你是想到什麽了?”
“田赋子手中的玉玺是假的。”珀崇在樱柠耳边爆出惊天秘密。
“这便是你迟迟不与林华七换回的原因?”
他摇摇头,“这并非主要原因,如今根基未稳,就这麽鲁然行事,只是被看出端倪,届时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樱柠听得一头雾水。
“田赋子被流年换皮已除,由汉风顶替。田赋子老奸巨猾做了层层防卫;虽以除掉,可他的馀党并不好对付,如今只有找到真正的玉玺,才能大胆行事。而这段时间我们必须慎之又慎。若是招起嫌疑只怕功亏一篑永无翻身之日。”
闻言,尹樱柠禁不住肃穆以对。“玉玺会在田妃手上吗?”
珀崇摇头,“田赋子一直对田妃颇有微词,绝不可能放在她身边。”
“那也不可能还留在皇宫。”
“或许是我高估了田赋子,真正的玉玺其实一直都在林华七身边,连田赋子都未察觉自己身上那块是假的。”珀崇撮著草药,神色淡然。
樱柠歪著头,脑海浮现林华七孱弱的姿势,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就在这时季春丫头踏著疾步而来,嘴里没规没距的嚷著:“娘娘!娘娘!”
“怎麽了咋咋呼呼的?”谈话被打断,樱柠稍有不悦。季春却并未注意,细细地看了樱柠一眼,道:“奴婢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樱柠分明见她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笑以及莫名的忌意,“说重点。”
“咱们这巩灵宫出第二位娘娘了。”
“把话说清楚了!”珀崇神色凝重的呵斥一声。
季春咬唇瞪向珀崇,不过是个小小药仆,仗著跟主子一同进宫就摆上谱了;下颚一扬,对著他冷哼一声,转头又笑嘻嘻的冲樱柠道:“奴婢与荻花在千景园采药时巧遇皇上,当时皇上见到荻花那如痴如醉的神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下就询问了荻花是哪个宫的,叫什麽名字。不想还真对荻花上心了,方才听主事的公公说,皇上有意封荻花为妃呢,恐怕这圣旨马上就要下来了。”
瞧见樱柠深色凝重,便以为樱柠心里不痛快有危机感,故而又乐呵呵的刺激道:“马上奴婢们就得唤荻花一声娘娘了。”
入宫十二载,一直都未能把握机会接近皇上,本想安分守己的做个忠实的奴才,却不想被一个入宫不到半年的宫女抢了先机,她怎能甘心,怎能不起忌意。
樱柠面带愠色,怒斥道:“没事别尽跟嚼舌根瞎起哄。”季春肩一耸,头一低,嗫嚅道:“是,奴婢知错。”落井下石的笑意,就在低头瞬间被掩住了。
☆、082、色心不改
082、色心不改
进入正殿时,正好遇到神色略显惊慌的荻花,两人对视一眼一切明了,屏退下人,樱柠率先开口,“怎麽回事?”
“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