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渊一只手稳当地拖着迟榆的小屁股,另一只手环在她的后背上, 可能因为是爱,抱了这么久一点都不显累。身高逼近一米六的小姑娘其实算不上矮, 在她们上海算的上是中等身高了。
迟榆一直对自己的身高满意极了,就不知道顾思渊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能这么高。
顾思渊抱人的这姿势要是抱着娇小的姑娘看上去就跟抱女儿似的,但他现在这样抱着迟榆, 像是在抱国宝级大熊猫。
此时大熊猫皱了皱鼻子,纠结了老半天,又紧闭着眼干脆利落地低头吻了下去, 她像是拿着男主角剧本似的,动不动就亲下去。
唇片相贴后小姑娘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她只感觉顾思渊把她搂的更紧了, 两人近距离接触,她刚好能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清冽好闻的气息,明明是淡淡的,一吻结束后清冽中又夹杂着一丝炽烈。
过了半晌,她又抵着男人温软的唇瓣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男人挑了挑眉,只轻柔地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在地上,继而才慢悠悠道:“多少年前的事?”
迟榆的双脚踏在厚实的地板上后,整个人踏实不少,但说到底,记不清顾思渊名字这事儿也怪她,谁让她记性不好,连别人名字都没记住。要是换位思考,顾大哥没记着她的名字,她准吃饭回去后直接把他拖黑名单里去了。
迟榆决定先服软试试:“顾大哥,我之前真的不是逗你的,我是真的没记着你的名字。”
“之前你们都让我顾大哥顾大哥的喊,我就只知道喊顾大哥了。”
顾思渊清清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黑眸沉沉却让迟榆心虚不已。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后,又“哎”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感叹道:“男朋友不相信我是世界上最惨的事情了,我怎么这么惨,要怎样我的男朋友才能相信我呢!”
她抬起脑袋,又询问着:“顾大哥,你说要怎么才相信我呢!”
小姑娘眨眨眼睛,看起来纯洁极了,要不是才刚刚扒了她的马甲,这会儿他准会被小姑娘骗了去。
但自己的小姑娘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顾思渊凝视了她好几眼,最后也只是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后又搂着她往包间方向走,“走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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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厕所门口黏糊了太久,导致回去的时候方可予几个都打完了好几圈麻将。还好是下午时分,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是在晚上,整层楼就只有顾思渊包下包间里的几个人,要不然人来人往地往厕所方向走,两个人肯定要被围观了。
迟榆刚一进门,正对着门而坐的方可予特别稀奇:“迟榆,怎么现在都流行厕所一起上,还一起回来啊。”
迟榆怒瞪方可予一眼,正准备回击的时候,坐在方可予边上一直不搭腔的辜霖眼皮子一抬,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只淡淡视线一扫,迟榆立马想起来高中时被抓去做作业的时光。
她咽了咽口水,十分机警地往后退一步躲在顾思渊身后,她手里也没闲着,忍不住掐了掐男人紧实的腰,一边掐一边感叹着,还是顾大哥好。
迟榆还没感叹完,从厕所回来后就坐在后面单人沙发上一直沉思着的顾予城冷不丁开口,就知道他要来作妖了:“羊肉串诶!羊肉串诶!好吃的羊肉串诶!”
迟榆:“……”
她可能真的和这个顾予城八字不合。
这羊肉串三个字一听就是在嘲讽她,迟榆可是在厕所门背后把顾予城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地。她松开捏在男人腰间的手,往边上一移扯了扯顾思渊的衣袖,眨巴着眼装作一脸好奇地问道:“顾大哥,你说顾予城应该怎么叫我呀。”
顾思渊眉眼一抬,轻轻地睨了顾予城一眼,给小姑娘报仇:“小婶婶。”
所谓一物降一物,见顾思渊这么说,顾予城也只能乖乖地喊了声:“小婶婶。”
迟榆喜滋滋笑眯眯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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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个人在洗手台那边耽搁了不少时间,但是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候。顾思渊定的这家酒楼称得上是上海比较出名的了,各项设施都有,酒楼也修的高大上,要是人在里面玩一天绝没问题。但问题就是,这酒楼没有电脑。
顾思渊和迟榆两个人回来后,包间里不多不少八个人,凑成两桌麻将刚刚合适。
没有电脑的娱乐活动,八个人重新组织一下,凑成两桌。
就是凑迟榆这桌的时候,犯了难,小高打死都不过去,迟榆打死都不跟辜霖一桌。早年她和辜霖打过一次麻将,战果五五开,辜霖太会算牌了,她的好运气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最后还是老毛和辜霖一换,小高开开心心的和方可予这一对情侣玩,觉得自己太有眼见力了,这边老毛,迟榆两个,顾予城坐一桌。
四个人坐好后,机麻将牌一送出来,迟榆眼皮子都懒得抬,掷骰子,摸牌,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顾予城不怎么会玩麻将,他从小就混,做什么事都半斤八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