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落将他看了看,「那你怎麽不帮忙看?」
他靠著榻边笑了笑,「我要带孩子。」
这什麽藉口?!陶花落很是无语的心想
腰上的力道渐渐令她的酸痛减轻不少,她被按得昏昏欲睡时──
「你打算一直都住在这儿?」
「嗯……有哪裹不妥吗?」她懒懒地发声,一整个要睡著。
叶知秋单手支撑脑袋看著她绝美的容颜说:「你该知道除了绝云山,没有地方是安全的。」
似乎话中有话,陶花落半睁眼,「你听到什麽?」
「陶花落未死。」
陶花落皱眉,「季怜春那家伙还不死心吗?」
叶知秋似笑非笑地,「怎麽你就只想到季怜春呢?」
躺得身子麻了,陶花落将孩子抱进怀中换了个姿势坐好,叶知秋接过孩子让她得以起身伸展。
「难道是东阳的新皇不成?」
「谁知呢,那是你的fēng_liú债不是我的。」
「哟,谁打翻醋桶啦,这麽酸!」她捏著鼻子倚回他身边轻笑问。
他侧了脑袋低头便是一记啄吻,「是我,我打翻了醋桶了。」
「呵,」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