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只得当先致歉,然后拔腿就跑。
和她迎面撞上的是陶玉娘与胡小楠,陶玉娘一见是方芳,又见她独自一个人,便撺掇着让胡小楠去抓方芳。
胡小楠心里也有这么个意思,于是两个人就追着方芳跑。
前头不远就是农田,方芳不知道后头两个人干什么要追她,她也听出来身后那个喊着“站住,别跑”的男人声音就是胡小楠,她更加拼了命地跑。
接近农田,她认得了路,之前央求韦陶氏带她一起来田里送过饭。
她朝农田里那群看着像韦家的人喊着:“韦叔、哑伯,快来人啊!”
大概是听见方芳叫人了,胡小楠拉着陶玉娘掉头就跑了。
韦恩山和哑伯应声就往方芳这边来,哑伯朝着胡小楠跑远的方向,“啊啊”地比划着问,韦恩山也是一头雾水,看看已经跑远的人,问方芳:“小姐,那两个是什么人?我怎么看着背影都有些眼熟。”
方芳大喘着气,摇手示意她不知道,稍微平息了一点,立马断断续续地说:“韦叔哑伯,你们快跟我去山里救人,赵不鸣在山里不行了。”
“这怎么回事!”
韦恩山放下手里工具,和家里长工招呼一声就与哑伯一起跟着方芳往山里跑。
方芳边泡边说:“我现在说不清楚,总之先救人吧!”
他们一路小跑,好在方芳记忆不差,很快就跑回了赵不鸣躺下的地方。
等到方芳带着韦恩山和哑伯赶到的时候,赵不鸣已然没有苏醒。
方芳过于担心,也没在意韦恩山和哑伯就在身旁,蹲下来就趴在赵不鸣的胸口听他心跳,以及伸手去鼻尖处探他的呼吸。
赵不鸣这会儿的呼吸和心跳与她离开时差不多,还算平稳,但是方芳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
方芳的举动韦恩山都看在眼里,但他毕竟不好主动说什么,只得说:“小姐,要么你先让开,我来把不鸣背起来,送到老戴那里看看去。”
眼下也没有比这样更好的法子了,方芳只得应允。
韦恩山蹲下身子,拽着赵不鸣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又让哑伯帮忙,轻轻松松就把此时沉重不堪的赵不鸣背走。
到了戴郎中居住的地方,今天胡小楠不在家里,看诊的事情就只能戴郎中亲自出马。
“这孩子怎么回事……”
戴郎中发出一声感叹,“从脉象上来看,这孩子也没什么大碍,怎么突然就倒了?”
“谁说不是呢!怎么叫都好像听不见,醒不过来。”
韦恩山叹着气,他就是个庄稼人,在田里长大,虽然有过卖身的历史,但确实从来没见过像赵不鸣这样的,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可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现在连村里唯一的大夫戴郎中都看不好,别不是这孩子在山里招了什么鬼上身了吧?
“通知村长了吗?”对于赵不鸣的情况,戴郎中当先的反应,也是唯一的反应就是要立即通知村长。赵不鸣在村长心里和村长亲身的是一样的,万一要出个什么事情,他可担待不起,还不如早点送去县里医馆医治。
韦恩山摇头说不,“要么先把这孩子放在你这儿吧!我去村长家报个信,横竖也要知道的。”
“成,你去吧!在我家这期间我会好好照看的。”
韦恩山和戴郎中商量好了赵不鸣的事情,这下才回头来说方芳:“小姐,你快跟哑伯回去。别跟人说你知道这件事,也别管赵不鸣后面会怎么样。荒郊野外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方芳自是不肯走,听见戴郎中对韦恩山说的话更让他心慌了,她想和韦恩山再说说,好歹留在赵不鸣身边陪着他,但哑伯却“啊啊”地比划着,示意她跟哑伯一起回去。
方芳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听从韦恩山和哑伯的话回去。
转身回头之前,她给趴在地上的老祝使了眼色,示意老祝有消息一定要去韦家告诉她,之后便跟着哑伯一起离开了。
韦恩山这头忙着去村长家通知,又领着村长一同去了戴郎中家看。
戴郎中连连摇头表示治不好,让村长带去县里的医馆看。
村长肖正扬没了法子,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这大概就是外甥的命。好容易把那一群搜捕外甥的官差忽悠过去,眼下却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