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人家就是打趟野食。”
“啧啧,真是够打脸的。”
然哥吼了一声:“拍戏呢,那个完犊子的不开眼叽叽咕咕。”
小配角立时没声了。
拍完戏,郑可踱到化妆室,文珠在卸妆,他倚着化妆台,略弯下腰看文珠的面容,面色苍白,眼圈泛红。只是因为刚那场戏是哭戏的缘故?
“后天有你一场重头戏,关键是和如烟的……”郑可说着对卸好妆的化妆师挥挥手,化妆师很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你还好吧?”郑可等人走远了,担忧的问。
文珠笑了一下反问他:“你说呢?”
她刚刚还是一条过,好像完全没受影响的样子,但是郑可偏偏觉得她今天哭的特别入戏,特别走心。他是导演,演员演得投入不是最好,可他宁愿她没那么投入。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郑可敛容道。
那天晚上,郑可不知道哪里的无名气憋得睡不着,只想去热闹的地方呆着。出了酒店大门冷风一吹又觉得自己幼稚的可笑,吃的哪门子的暗醋,轮得到自己么。
终归不想回房间,就去二楼的清吧喝两杯。
坐在吧台看着酒保花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