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对上她漆黑的双眼，怔愣了一下。只那一下，那双眼睛就闯进我心里。她肆意涂抹我的心，然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静悄悄的退出。继续佯装什么都没发生。

“九川。”她叫我。

“叶子……”我看着她轻喃出声。

“什么？”黑衣一手用力拉起我，然后一只手搭在我腰上。问我：“九川，你说什么？”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看见了叶子，“没什么。”我摇头。

我让黑衣把我送到我们一开始相遇的地方，我在那里就能回天上去了。黑衣不放心的看着我，她一直认为我是离家出走的大家闺秀。……粗暴的大家闺秀。

于是我和她说：“黑衣，我没事的，你走吧。”

“不，你万一被狼叼走了呢？”黑衣显然非常顽固。

我揉了揉抱着的菊花，说：“没事，还有他。”

黑衣打量了菊花两眼，“哼，它还不够塞牙缝呢！”

……“黑衣，其实能保护自己，你走吧。”即使想说服黑衣离开，我依旧没有爆出自己是神仙这样的惊天秘密。

“九川，……”黑衣大概是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忽然止住了声音。就像忽然被人掐中软肋。然后，她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