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韵的眼里划过伤感,半年了,在行宫呆了两个月後,刘天赐就像突然失忆般忘记了尉天,再也不喊“天天”,刘天赐脖子上装宝贝的荷包在半年里换了三个。尉天的那枚玉佩和装著头发的荷包也不见了踪影。
“不疼不疼。”刘天赐对著爹爹吹,他不懂那是伤心,对他来说,除了高兴和生气,其他的都是疼。
“爹爹不疼。”白桑韵又笑起来,搂了下儿子,“小赐儿今天要做什麽?”刘天赐又不让别人叫他芋头了,从他忘了尉天後。
“虫虫。”刘天赐道,他要去马厩看马,脸上的笑加深,两个酒窝深陷,接著又一脸不满,“坏,坏。”不知在骂谁。
“谁坏?”白桑韵好奇的问。
刘天赐摇摇头,捂著嘴:“不说不说。”
“好好,小赐儿不说,爹爹不问。”白桑韵不再去想那件事,他早就说过,他的儿子是个孩子。
“七,七。”刘天赐支著脑袋,嘟囔,眼神飘向远处。白桑韵感慨的看著他,他的儿子终究还是长大了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