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邱安慰我道:你放心吧,无常哥已经被抢救过来了,虽然还在住院,但是性命上已经无碍,慢慢的可以恢复。刚刚青松叔口中的女娃……”
元邱的脸上有些许苦涩,顿了顿,他才嘶哑着说:“是董玉敏嫂子。”
听到范无常没有大碍,我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当元邱说起董玉敏时,我也不禁有些黯然。
“大嫂身上中的蛊毒真的那么严重吗?”
“很严重!”元邱非常肯定的点头。
他说,董玉敏身上的噬心蛊已经和心脏连在了一起,即使青松叔用银针将蛊毒控制在了一个范围之内。可是还是无法阻止蛊虫的蔓延,现在的董玉敏,已经和一个毒人无异,连带着身上的鲜血,全都有毒,青松叔现在只能一边给他换血,一边将体内的部分蛊给逼出来。
可是这噬心蛊是由无数的蚁母炼制成的,蚁母之中更有蚁王,蚁王不死,虫卵便会生生不息的蔓延,很是棘手。
“唉……但愿嫂子吉人天相吧!”我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给她祈祷。我承认,之前我心里对董玉敏的确存在着顾虑和偏见,特别是在宴会之时感觉到那丝恐慌时,我更怀疑她是加害陈正的人之一。
我的揣测并没有错,院子之内,董玉敏的举刀已经证明了一切。只不过,我只是猜对了开始,却没有猜中结局。董玉敏的确是加害陈正的人之一。但她是被人控制的,迫不得已的。而且,即便是受到了蛊虫的掌控,他在千钧一发仍能挣脱开来,一瞬间的清明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将刀峰转向了自己。
噬心蛊,噬心噬神,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董玉敏在这一瞬间挣脱出了蛊虫的束缚,又是什么,让她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
或许,这一切常理无法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字可以解释,这个字……就是爱。董玉敏,对陈正的爱。
……
在烦躁和担忧之中,又过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青松叔终于来替我将针给拔掉了。随后,我竟然发现我提不起一丝的气感,身上空荡荡的,无一丝法力。
一瞬间,我傻掉了,楞得久久回不过神。后来青松叔给我解释了一切,我的心才安了不少。
青松叔说,由于我抵抗阴气侵蚀时受到了反噬,身上的经脉受挫,体内的法力和阴气交织,缠到了一块。而用阴针泄除掉阴气,自然也会一并的将法力给泄掉。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我身体调养好了,体内的经脉通了,法力仍旧可以慢慢的回复。
对此,我也只能欲哭无泪的叹息一声倒霉。尤其是将头上的头发剃光,绑上一个牛皮遮眼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活生生的像个民国时代的土匪转时,我更加的欲哭无泪。
至于说我为什么要剃光头发,给自己塑造一个独眼龙的形象,那必须是有原因的,而且,我绝对不是自愿,是被逼的。。
在院子里被雷窜了一下,头发早就烧焦了。如果不剃光,根本长不出新的,而头发没了,自然就没办法遮住我的左眼……如果不遮住我的左眼,跑出街定然会吓死一大帮人。
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形象,我甚至怀疑一度怀疑自己一直以来凳遣皇枪了,都说装逼遭雷劈,我以后是不是应该更加低调些,内敛些。
总之,这段时期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在这压抑又痛苦的时光里,痛苦的我意外的明白了一个哲理、
难怪人们常说爱我的人名花有主,瞧瞧镜子里的自己……我瞬间明悟,难怪所有的名花都有主,自个儿这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