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再一次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周围似乎是一个训练场,到处都是穿着军装的士兵。他自己身上也穿了一套军装。他本来还再疑惑这里是哪里。一个军官将他提起来,“嘿,大兵,怎么还不上飞机去?”
“飞机?什么飞机?这里是哪里?“景天问。
军官督了他一眼,严厉地说:“胆小怕事,还想打败希特勒?”景天用翻译器小球这样听到。
景天惊讶地望着他,问:“on?“景天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
军官没有再理会他,把他往几架将要起飞的飞机那边推,并说:”快点,阿兵哥,一会耽误了登机了。“军官没有等他解释便把他推向了那几架嗡嗡作响的老式战斗机。看起来和中国的老式飞机差不多。于是景天又估计,这里很有可能是二十世纪,又从”希特勒“三个字判断是二战时。
只不过等他想要离开已近在咫尺的飞机梯时,后面双手竭力把他往飞机里推,并说道:”嘿,兄弟,快点,我们快赶不上去诺曼底支援了。“
“诺曼底?”景天一边被推着,一边疑惑地问。
后面那双手是一个黑人的,黑人是典型的军人型。脸上还依依带着笑容说:“对啊,法国,诺曼底海岸嘛。”
景天终于被推进了飞机,飞机缓缓关上了机舱门,景天也没有下去的意识。此刻,他内心此起彼伏,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突然在二十世纪,而且还变成了一个美国士兵。
诺曼底......登陆?
飞机上颠簸不已,大家都安安静静地,除了那个黑人。黑人是最后一个上飞机的,所以就挨在景天旁边。黑人也自言自语了半天。终于是无聊,找景天和他一起聊天。
“嘿,兄弟,我叫布巴甘,你叫什么啊?”黑人问。
”cian“景天说。
“什么?申杰迪?”黑人疑惑地问。
景天还想重复一下自己的名字,但又转念一想,不能总用中文名,起了外文名也好。
“yesan,jady“景天说。
飞机上,布巴甘给景天讲了自己亚拉巴马的家,他家世代都是捕虾民。但由于原来的经济危机他们家也落魄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开一条属于自己的捕虾船,不用再去帮工。
”朋友,相信你会实现你的愿望的。“景天说。
“嗯,我也相信,对了,你家又在哪儿?”布巴问。
景天犹豫了一会,随便说了个美国的城市:“纽约。”
布巴先是惊讶了一下,又说:“是吗?纽约啊?我去过,可繁华了,那儿的科技真的是太先进了。”
“对啊。”景天只能随声附和。
”你住哪个地方?打完仗了我好去找你。“布巴问。
“......”景天说不出口了,他根本不知道纽约有什么区什么地方。怎么说得出来?
正当他被问得无言以对时,飞机突然震颤了一下。
机舱里出来一个女军官。女军官吹了吹口哨,说:“注意,飞机马上要返回了,海岸没有可以空降的地方,你们都拿起你们后面的降落伞,降下去,明白了吗?“
“明白。“飞机里的士兵们说。
布巴把脑袋凑到景天耳边,说:“兄弟,怎么办,我好像没有降落伞啊?我该怎么下去啊?”其实是因为景天才是多上来那个,但因为在布巴前面,所以他才没有降落伞。
“没关系,你和我一起用一个。”景天说。
机舱门在他们简单准备一下后缓缓打开,露出一片开阔的天空。士兵们纷纷落下。最后只剩下布巴和景天了。
”抓紧我。“景天说。
“好。”布巴抓住了景天的腰,景天直接一跃而下。在下降过程中,布巴想直接拉开降落伞,但景天却不让,他说:“你难道想在半空中飞一天吗?”
”哦,好吧,我忘了考虑了。“布巴愧疚地说。
等到他们下降到了能看见地面上人的脸的时候,降落伞终于拉开。
“wow!”布巴大叫着,“快看那些鸟,白色的是海鸥,黑色的是贼鸥。”
等到真正落到地面的时候,布巴才停下来。这是海岸上已经聚集了许多船只和几大队的人了。
景天和布巴被叫到了一处人群聚集堆里。站在最前面的是个高大的白人。
“你们听着,现在起,我是你们的队长,奥尔本,我们九五队是应急部队,是来解救被纳粹困住的七零七先锋队的。你们必须全部听我的,明白了没?”
人们都没接嘴,但也没有承认。
那个队长带着他们沿诺曼底海岸朝较密集的丛林里走,队伍总共三百多个人。他们每天都要扎五十多个帐篷来休息。晚上也是轮岗站哨,看似队伍整整齐齐的。
但不是总是那么风平浪静,他们也偶尔遇见过一些零散的德军,总是势均力敌或击退,也没遇见过真正的危机。就这样,他们就这样再说法国内走了一个多月。
有一次,队长奥尔本发现了远处的山头有几辆巨大的工厂和高塔,周围是许多坦克。奥尔本让两个突进兵去探路,谁知道他俩刚走到山坡上能被看见的时候,就有几十颗子弹一同穿过他们的身体,他们也闻讯而倒。奥尔本见此状,只能让队员们撤退,脸色也变得差了起来。
他们回撤了两公里,然后用电台向其他部队了解这个山头的德军的情况。经过几个部队的陈述,确定这里是个纳粹的高科研部队。里面有大约两百多人。但却有无数能致命的武器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