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上。
水乳交融。
当时钟应跨在她身体两侧,浑身赤裸。
黑色的毛发下,是粉嫩的ròu_bàng。她的视线直视着顶端。
小小的马眼,被涂了一圈蜜糖,晶晶亮亮的。
迷茫中,胡悦口齿生津,舔舔干涩的双唇。
不知道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钟应知道胡悦没了心思,只是用手指揉她的yīn_chún。
花穴残留方才的水迹。
他低头,内裤随着移动的位置而鼓起,能看见她娇小的手型。
还真是卑鄙啊。
又再次为了发泄内心的恐慌而用言语羞辱她,逼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做见不得人的事。
当她被打到背部时,害怕的眉头紧皱,吓得瑟瑟发抖。
不是没看见的。
但是,只有她做这些害怕,惊恐的行为时,才能真实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影响力。
花穴舒服的随他的揉捏蠕动。
不带性欲,单纯舒服的扩张,收缩。
指间的水顺着指缝,滴到裙子上。
钟应把放在裤裆的手拿出来,十指交扣。
他将身体靠向右边,少女馨香扑鼻。
电影中,男人刚出衣柜,警察就开门,那枪指着脑门,“屋里还有没有人?”
“没有。”男人目不斜视。
警察啧了声,奋力把男人像布偶一般揣在角落,女人听见声响,蹲在衣柜里,捂住嘴巴,哭的悲恸。
胡悦紧张的爪子抓握,钟应的掌心温暖包覆。
她刚安心下来,左脸贴上个软呼呼的触感。
“胡悦,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他说。
胡悦盯着电影画面,男人的身体抽蓄,被拷问到皮开肉绽也没看衣柜一眼。
电影折射出的微光勾勒胡悦精致的五官。
钟应的双唇,慢慢被浸湿了。
同桌
隔天,老师在黑板上画方格,让同学照上面的数字换座位。
钟应和胡悦坐在最靠近讲桌的位置。
兵荒马乱的移动桌椅。
“好巧哦。”胡悦把椅子搬到定点,终于大功告成。
钟应早就搬好,懒洋洋的靠在椅背,戴起耳机玩手机。
他没回应,胡悦把他大的几乎要罩住整个头顶的耳机拿起来。
钟应抬起头,胡悦俯视,头发搔他的脸颊。
很痒。
“坐第一排就别玩手机啦,乖乖上课。”她贼兮兮的把耳机放到自己的抽屉。
干净整齐的抽屉顿时塞了个庞然大物,突兀非常。
等到老师站在讲台训话,胡悦正经危坐,专注的面向前方。
“同学们,高考剩下369天,不要以为还很久,从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这将会影响到你们的未来发展,请同学们皮绷紧一点,丝毫不可松懈!
段考过了就过了,别惦记太久,考得好或不好,都别影响自己的心情……”
钟应玩几局无声对战,没多久就受不了,把手机丢在一旁。
如果不是胡悦,他大概会想打人。
老师絮絮叨叨说着话,跟耳边风一样,没什么重点。
钟应百般聊赖的撑头。
阳光下,胡悦安安静静的做着习题,皱起眉头思考数学题,不自觉咬笔尾,小小的虎牙若隐若现。
钟应不自觉好笑,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学习?
靠过去,在满是公式的作业簿上写:怎么是坐第一排?
胡悦下意识嘟起嘴,疑惑的看他。
钟应才想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两人坐一块。
拿铅笔随意的将那排字劃掉,在下方写:小同桌终于理我了。
胡悦笑着拿笔尾戳他的脑门,让他转回去。
“接下来要乖乖上课呦。”
吐气如兰,全洒在钟应的耳里。
苏的半边身体全麻了。
不用几天,钟应以驾轻就熟的行使同桌的权利。
偶尔上课勾个小手,趁没人发现时亲她,有时胡悦会教他习题,但怎么也学不来,她还是耐心的给他推演或解释。
一个星期过后,成绩单发出来。
胡悦低头做